面容平静,眼光镇定,但是她想着那性命垂危、不断吐血的郭正。
以及那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作恶的周冷。
思绪及此,她的心痛苦不已。
执念。唐升用手指蘸着酒在桌上写下这两字。
若不是因执念,周冷怎会要和席永比个不休?
她唐升也不会要在这里围堵对酒有执念的董寒。
望着酒馆内打扮成寻常客人的甲兵,她微闭双眼,轻声道:“郭领兵,你一定要挺住啊!”
到了夜晚,酒馆的客人慢慢少了。
唐升也让酒馆里的便衣甲兵都出去埋伏去了。
过了一些时候,酒馆里只剩下了唐升自己。
此时安静得有些瘆人,酒馆里只有掌柜飞速拨算盘的声音。
后厨忽然传来一个喷嚏声,大概躲在里边睡觉的厨子不敌寒意,梦中惊醒。
“你,你怎么躲在这里偷酒吃!”
“嘘,别说话!”
第二句话声音已经极其小了,但是还是清晰地传进了唐升的耳中。
唐升和掌柜对视一眼,掌柜立刻冲到后厨问道:“谁偷酒啊?”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跟着掌柜走了出来,道:“我怎么会偷你的酒,不就是钱吗!”他把一块金子拿了出来。
唐升微微一笑,虽然这人脸上贴着胡子,但是唐升还是认出,他就是董寒。
她走过去,手搭在董寒的肩膀上,董寒就慢慢瘫软下去。
把他带回了衙门,唐升把他关在了大牢里,准备审讯,就在这时,靳砥也过来了。
“婶母,小惟的情况也不好。”他皱眉道。
“审过他,我们应该能知道一些事了。”唐升凝视着被烛火映照得明明暗暗的董寒的脸。
“先搜搜他身上有没有解药。”唐升对官兵道。
官兵搜完之后,道:“他身上任何药粉都没有。”
唐升道:“你知道解药在什么地方吗?任何一种解药都行。”
董寒缓缓摇了摇头。
靳砥问道:“你知道周冷和白衣人在什么地方吗?”
董寒嗫嚅道:“城北的冰冻茶肆,是我们接头的地方,每天正午我去那里转一圈,要是他们在,我就有任务,要是他们不在,我们没任务。”
一连三天,靳砥席永都藏在冰冻茶肆的不起眼角落里,但是接头人始终没有出现。
到了第四天的正午,白衣人终于出现了。
靳砥握住拳头:“这次一定不能让他们再跑了!”
两人走到白衣人跟前,白衣人看到他们,动都没有动。
席永冷冷道:“带我们去你们的藏身地。”
飞雪漫天,寒冬时节风愈发凌厉。
席永靳砥和三百甲兵押着白衣人上了城东高山,周冷的藏身地。
山顶一片苍茫,只有一座在寒风中略显萧条清冷的废弃房屋。
房屋里周冷不在。
白衣人道:“他也许是出去了,不过一会儿肯定回来。”
靳砥恨恨道:“解药在你那里吗?”
白衣人从里怀拿出一个纸包:“这是郭正的解药。”
靳砥拿过来:“如果骗我,我就让你吃下去你们之前作恶的所有毒药,那些毒药都在衙门里呢。”
席永道:“余惟的解药呢?”
白衣人道:“在周冷那里。”
山顶上寒风猎猎,四野里一片凄凉。
“为什么要信任周冷,为什么要跟他作恶?”席永望着白衣人。
“为了钱。”白衣人话语简练。
席永淡然道:“让我猜猜,你从小就缺钱,所以你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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