砥轻轻搂着唐升肩膀:“婶母,外边冷,你快进屋吧。”
唐升斜了他一眼:“你干嘛去?”
靳砥笑道:“我还能干嘛去,现在我能呆得住吗?您好好照顾屋里那俩孩子吧!”
唐升道:“我可照顾不了她俩,我还得让人照顾我呢!你抓到小弗后,赶紧把他给我带回来!”
靳砥应道:“哎!我这就抓他去!”
余惟来到房子里边的一个小房间里,席欢正伤心地望着桌上晃动的烛火。
“你瞧,这蜡油落下来多像人的泪水啊……”席欢淡然轻道。
“欢儿,你和小弗会好起来的!”余惟抚着她的头发。
“当然,当然会好的。”一颗泪嘀嗒掉在席欢脸上。
余惟把席欢拉起来,柔声道:“欢儿,我冷,我想让你抱抱我。”
席欢一把抱住了余惟,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到冬天怕冷是吗?”
“其实我就是想让你抱我。”余惟闭上眼睛,努力忍着哽咽,一颗泪落在席欢的发丝上。
席欢猛然望向余惟,即使没有听到余惟的哽咽,可是她的心感觉到余惟在哭。
“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席欢睁着大眼着急问。
余惟抹去泪水,轻声道:“我就是为灵域百姓着急。”
席欢紧紧抱住余惟,余惟心里登时涌上一股暖流。
“你为百姓们着急,也不用哭啊,你要是哭,我的心特别疼。你和弗哥,是努力要让我伤心死吗!”
余惟轻轻摇头:“我不会让你伤心……”
她拉住席欢的手,轻声道:“弗哥爱你也许都超过你的想象,所以他回来后你一定要好好跟他说,你不可以让他伤心。”
席欢睁大双眼望着余惟,努力点头。
“还有,小砥他到了冬天好像胃口不好,请你告诉弗哥做饭的时候最好多做一些小砥喜欢吃的……”
席欢噗嗤一笑:“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嘱咐我什么似的呢?”
余惟淡然一笑:“我只是有些,有些担心我们六个人最近的情况……”
她深深地凝视了席欢一眼,轻声道:“欢儿,我要去离灵域三百里外的荒山看一个朋友。”
“这个朋友我多年未见,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请你把我易个容好不好?”
席欢奇怪道:“从来没听你说起过啊。”
“我也是有些犹豫要不要去看她,现在我觉得还是去看看她吧。你把我易了容,我到时候撕下那面具的时候,一定会给她一个惊喜!”
“你那个朋友住在山里吗?”席欢问。
余惟微微一笑:“我是个如此奇怪的人,有个住在山里的朋友不是个很正常的事情吗!”
席欢道:“那你打算去几天啊?”
余惟道:“去个七八天应该够了,那时候说不定叔父也回来了。”
张弗来到衙门外,不禁被那黑云一般的无数甲兵吓了一跳。
他眉宇微微跳动,四周环顾半晌,轻轻跃上一棵干枯的老树,树枝只轻晃了一下。
从衙门的外墙,可以直接跃进衙门里,只是夜过于漆黑,他单枪匹马,又没有兵刃,胜算乃非常小。
张弗暗自思忖,平日衙门根本没有多少官兵,怎么叔父被抓,来了这么多人?看来叔父这回被死死地误认为凶手,此刻危险极大。
愁绪虽然漫心,但他没有懈怠了勇气,反而内心更加坚定了要救出席永的想法。
打定主意,他从衣服上撕下一块黑色布条缠住了额头,以免一会儿鲜血把眼睛淋得睁不开。
突然之间,衙门外有个甲兵大喊:“树上有人!”
无数利箭向他飞来,张弗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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