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着,极力回忆。
第一位死者死于城西一家破庙的里屋里。
席永猛地睁开双眼!
他从雪地里拔起双腿,忘了他已不是个少年郎,继续在白雪皑皑苍茫无尽的天地间飞快地留下渺小却深刻的足迹。
打听到了城西破庙的所在,席永独自去往这个罕有人至的地方。
荒芜的杂草丛后,这个庙宇寂然而立,略显诡谲阴森。
一阵寒风吹来,素来胆大的席永也脊背发凉。
蓦然间,破庙大门的出现,让席永陡然一惊。
破庙大门同样也是两扇门,左边的开,右边的关。
席永毫不费力地从左边那扇开启的门走进去,来到死者被杀的里屋。
里屋同样是两扇门,但由于地方小,两扇门都被打开。
可席永注意到,左边那扇木门上还隐隐约约留着一个五指的痕迹,而右边那扇门,只有靠近门缝的边上有痕迹。
也就是说,有人先用张开的手打开了左边那扇门,而接下来,就把手放在右边门靠近门缝的边上继续打开右边那扇门。因为右门上的痕迹在靠近门缝的边上,所以右门不可能先被打开,唯一的可能,就是先推左门,门被打开一个口子后,再以握住右门的方式继续开右门。
此时此刻,席永终于确定了杀人凶手,他露出不易察觉极轻微的一个笑:“左撇子。”
将至晌午,郭正皱着眉盯着那五家米店,眼睛都发酸。
这时,一个官兵走过来悄声道:“领兵,我们在远郊一片荒野之上发现了一个女尸,身边依然放着毒药。”
郭正咬着牙,眼睛里仿佛要冒出火来。
这次他没有通知靳砥等人,而是火速赶往了案发现场。
他派人直接把曾经丢了妻子的那男人找来了。
白茫茫的雪野上,一个女尸静静趴着。
一队官兵正驻守案发现场。
那男人见了死者,不禁痛哭流涕:“她就是我老婆啊!”
那女人犹睁大的双眼下方,残留着沾着雪霜的两行泪痕。
陆巧道:“初步判断,女人死于昨天半夜以后。”突然,陆巧发现了那女人的手死死攥着,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他用力掰女人的手,还是掰不开,只得找郭正帮忙。
两人一道,终于把那手掰开了,一块白色碎布条赫然出现。
郭正猛然怔住!
陆巧把碎布条放在远空的阳光下细细观察,而后对郭正道:“这布条都开线得不成样儿了,肯定是被撕下来的,甚至可能是在打斗中被撕下来的。”
郭正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席永的破袖子。
他睁大双眼,沉了口气,不由自主地怔怔道:“果然是他!他杀这些无辜之人已经够可恨了,却又杀害了那个如此爱他的姑娘,简直是罪不容诛!”
“他要不就是忘了他袖子的问题,要不就是自大自狂到不在意我是否看到他的袖子!这样失去理智的人,怪不得会去杀害无辜的人,怪不得看到人死不悲伤反而激动。”郭正来来回回走着。
“他一定是有同伙的,否则端木死的那一天他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可怜端木临死都不知道她所爱之人竟然是个血腥魔头!”
“领兵你怎么了?为何自言自语?”一个官兵凑过来问道。
郭正拿过陆巧手里的碎布条,郑重道:“先生,请你即刻去邻近几个城借调官兵,席永那人太厉害了,我们灵域的兵根本控制不住他!”
“好,借调多少?”
“三千。”
“三千?”陆巧大吃一惊!
“三千都不一定够呢!快去吧!我即刻带人抓捕席永!”郭正转头对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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