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这么追不是胡闹吗!”
余惟一蹬脚跳了下来,她搂住靳砥的脖子,温柔地低声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现在我没事了,可以一直追下去。为了灵域的百姓,我们必须去。”
靳砥看到爱妻双眸里那不可扭转的坚决。
看到这种坚决,靳砥就知道,无论他再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她的决定了。
“既然你这么坚持,咱们就继续追!不过,追可以,你必须得听我一件事。”靳砥微笑着爱怜望着余惟。
“什么事?”余惟好奇地眨了眨蒙着一层雾的双眼。
“就是让我背你。”靳砥立即蹲下身把余惟放在了自己背上。
背着人的靳砥跑起来依然很快。
余惟耳边风声呼啸,她忍不住笑起来:“人家是实心实意让咱们追的,咱们可倒好,还一个背一个地追,太没有诚意!”
靳砥笑着:“给他这个面子就不错了。哎,你可别逗我笑了,我现在满口都是冷风!”
斗笠人的背影在靳砥的勤奋追赶中再次出现。
他虽然跑得很快,但是头上的斗笠却仍然稳稳地戴着,甚至一丝晃动也没有,可见此人跑得又快又平稳,有极高的轻功和内力。
追了大约半个时辰,靳砥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余惟心疼地给他抹去汗水,语声微急:“你把我放下来吧!他是一个人跑,你是带着一个人追。”
“不放,我这样还暖和呢,我跟你说,我都热了。”
靳砥余惟眼睁睁地看着斗笠人爬上了挡在前方的大山。
也许今日的雪委实是不小,把这座占地面积很广的山峰也给严严实实地捂上了被,却见雪白的山体上留下一长串斗笠人上山的脚印。
山峰虽然有些高,但是坡度还不算陡,靳砥背着余惟,还是毫不费力地就爬了上去。
脚底下雪的咯吱咯吱声越来越小,相反,靳砥每迈出一步,雪就会深深地陷落,一直没到他膝盖位置。
余惟担忧地望着靳砥无比困难的每一步:“小砥,雪太深了。”
靳砥跳过一个小雪包,勉强笑道:“你担心什么,把我陷进去,你还是可以露在外边的。”
“我没跟你说笑,我担心不安全。这人很明显还不是有意来告诉我们什么线索的,他只是为了把我们引到一个危险的地方。”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来到了半山腰,蓦然间,靳砥轻轻停下了脚步。
不远处,那斗笠人背对着他们站着,身躯一动不动,唯有寒风把他身上的深色衣袍吹动得猎猎作响。
余惟跳了下来,左手扣住了靳砥的右手。
靳砥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呼吸喘匀,他望了望余惟,冲着那斗笠人的背影高声道:“带我们来,你究竟要告诉我们什么?”
斗笠人并不答话。
靳砥要走上前去。
余惟眉头一蹙,拉住了靳砥。
她从一旁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眼眸里流转着映彻白雪的微光,忽然,她把树枝扔向了他们与斗笠人中间的那块白雪地上。
树枝带力猛烈旋转,打着圈儿向前跳了几跳。
树枝所经过的雪地登时全部响起钢铁的咔嚓声。
原来前方装了不少捕猎用的铁夹子!
每个铁夹子弹起时,都激起无数白雪向四周猛烈爆炸!
靳砥脸色苍白地望了一眼余惟。
却见斗笠人还是纹丝不动。
余惟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之间,斗笠人仰面朝天跌倒。
斗笠面具和衣服散落一地,原来支撑它们的只是一根与人等高的长杆。
靳砥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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