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走!”席欢叫道。
靳砥有些忙乱,他微微点头:“现在老人的儿子失踪,还有一个女人失踪,有两个人都在凶手的手里,我们,我们现在只能听他的……”
“走,我跟你一起去!”席欢拉靳砥起来。
靳砥道:“不行,你不能去!”
席欢摇头:“你一个人去,万一有危险呢?我的武功比你高,我能保护你。”
靳砥急道:“不行,你这样会保不住孩子的!”
席欢坚定道:“那我也不可能让你自己一人去,要不就都别去!”
靳砥处于一种很焦虑的踌躇当中,席欢一脚跨出了大门:“走吧!”
靳砥忽地起身,跟席欢一同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掌柜端着餐盘从厨房出来了,发现大厅空无一人,轻声嘟囔:“人呢?”把餐盘放在了桌子上。
碗里的小米粥不断地向空气中散放缕缕热气。
黑斗篷人向一个树林的纵深走去。
他走得很快,头也不回,靳砥和席欢一前一后跟在他后边。
穿过密匝的树木,靳砥和席欢不再走了,因为他们看到,黑斗篷人停在了一个房子前边。
“跟我进来。”黑斗篷人悄无声息地没进了漆黑的房子内。
靳砥和席欢对视一眼,他清澈的双眸里满是无畏与勇敢,他轻声道:“别怕。”把她护在身后,走在当先。
靳砥双脚刚迈进房子里,身后的门突然猛地关上!
随即,他脑袋顶上泼下来不明液体。
纵然靳砥反应够快,那不明液体还是把他身体半边都浇湿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门被席欢敲得山响,她惊慌的声音连续传来:“靳砥哥!靳砥哥!”
恐怖而激烈的打门声停不下来,显然席欢在对这个门手打脚踹。
突然间,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气从靳砥脸边袭来。
那黑斗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锥子,把靳砥扑倒在了后边的桌子上。
那锥子的头锋利无比,仿佛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足以让人流血。此时,利锥所向正是靳砥的咽喉,黑斗篷人的双眸里并没有仇恨与愤怒,相反,竟然蕴含着某种对敌人的探寻以及玩游戏的快意。
靳砥感觉,比利锥更可怕的是此人的眼睛。
他死死握住斗篷人拿利锥的双手,但是此人力气过大,即使靳砥已经为了保命而用尽全力,可是利锥的锋锐边缘还是在缓缓向他的咽喉无情地行进着,有那么一瞬间,靳砥的脖子已经感觉到了弥漫着杀气的寒意。
门猛地被撞开,席欢抄起门边的一把铁锹,向斗篷人掷来。
斗篷人把铁锹躲开,席欢腾空而起,自上而下发出无数钢针,斗篷人挥动利锥,纷纷挑落钢针,席欢刚一落地,登时,一个锋锐的边缘迎面而来,她伸手一挡,利锥的边缘立刻划破了她的手背,留下一道浅显的黑色血痕。
斗篷人踏着房壁,瞬间冲出了房屋顶!
无数尘土木块纷纷落下,靳砥席欢冲出了门外。
四周一望,远山横尽,树林萧落,黑斗篷人早已不见。
“好快的身法!”靳砥不由感叹。
席欢跺了一下脚:“没抓住他!”
“他让我过来,却为了要杀我,难道这个案子与我有关?”靳砥喃喃道。
他看到席欢的手背在流血,就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刚要给她包扎,眉头忽然微微一蹙:“这血怎么是黑色的?”
“难道利锥的头儿有毒?”席欢不由得有些紧张。
靳砥给席欢包上了手:“赶紧回去找大夫看看。”
蓦地,席欢捂着脑袋踉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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