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那马直接人立起来,张弗按住了马头,道:“叔父,我们赶快回去吧!”
席永无奈一乐:“小弗,你吓我一跳。我之所以知道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却还要走,除了看看固县是不是真的出事了以外,还要看清一件事。”
“什么事?”
席永偏头一笑:“我想看看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张弗策马缓行:“怎么说?”
“我们这次走后,凶手说不定要开始他最重要的行动,那我们就可以看清他剑锋所向,就能知道凶手的作案动机了。”
张弗恍然:“原来是要给凶手施展的天地,而后再摸清他的动机啊!”
“是的。现在最令人觉得恐怖的,不是不断有人死,而是这个凶手随意杀害无辜之人的动机。”
客房里,席欢用棉被把自己的脑袋蒙了起来。
余惟推开了门,哆哆嗦嗦地钻进了席欢的被窝。
“你干什么?”席欢道。
“我冷。”余惟搂住席欢的后背。
席欢在厚被里凝视着余惟的小脸,握住了她的手。
“你的手很暖和,怎么会冷?”席欢问。
“我心冷。”余惟道。
“为什么心冷?”
“平时那么爱说爱笑的欢儿,现在跟婶母生气,我吓得心冷,难过得心冷。”余惟耷拉着眼皮一本正经道。
“哎,我怎么会真的跟婶母生气呢?”席欢叹息,“我只不过喜欢玩而已。从小到大她也有很多次不让我玩,最后我还不都是听了她的。”
“这次和以前不同,你肚子里还带着一个小孩儿,如果你贪玩,这个小孩儿就不愿意在你肚子里待着了。”余惟拍了拍席欢的肚子。
席欢道:“那可不行,这可是和弗哥有血脉相连的亲人!”
余惟刚要夸她,又听席欢道:“但是我还是爱玩。”
“要孩子,还是要玩,全是你自己的选择!”余惟声音有些重。
“选择,这天底下怎么这么多选择啊?”席欢无奈。
“选了这个,就等于失去了另外一个,选了就不能再改。路都是选出来的,人生就是充满了选择,有时候一个选择甚至能定生死!”
“那我选孩子,我当然选孩子!”席欢一下子枕在了余惟肩膀上。
衙门里,郭正对靳砥笑道:“还好,告示贴出去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来报失踪案。”
靳砥眨了眨眼睛:“您确定很久?这还没到中午呢……”
郭正道:“怎么你还像盼着有人来似的呢?”
靳砥道:“怎么会?我可是不希望有人失踪了。”
话音未落,一个官兵带着一个男子来了。
“领兵,我妻子今天早晨出去买菜买米,就再没回来过,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郭正努力和颜:“别着急,你先告诉我你妻子要是买米有可能去哪家米店?”
“不知道,向来都是我妻子买米做饭的,我对家务一无所知。”
郭正白了他一眼:“就都是你们这些不管家务的人害了自己亲人!”
那男子一听慌了:“领兵,你是说我妻子真的有可能被那残忍的凶手给杀了?”
“你先跟人去画像去吧,我先全城找找你妻子。”郭正沉声道。
“这下好了,果然又有人失踪了。”他没好气地对靳砥说,仿佛是靳砥让人失踪的。
唐升跟陆巧从停尸的地方出来了,她皱着眉道:“没发现什么问题。”
“这凶手不是一般人。”郭正瘫在了椅子上,“以前没案子的时候我盼着有个案子能让我施展才华,这回有案子了,我又破不了,我的人生很失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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