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情真意切地抚摸着靳砥的脸庞,她轻轻道:“不要把我放在你身后,让我也和你一起战斗。”
靳砥有些忧虑地望着她。
“你还是要去?”
余惟微笑点点头。
靳砥吸了一口气,他走远了几步,而后摊开手,点点头:“好,你去吧,我会带兵暗中保护你。”
“好。”余惟凝望了他片刻。
她转身蹲下,去拾地上的人脸面具。
突然,她眼前撒下不少细碎的粉尘。
她还没等把人脸面具拾起来,瞬间就感觉浑身没有任何力气,她挣扎着站了起来,脚却像踩不到地面一般。
她最后的意识,就是自己倒在了一个温柔至极的怀抱里。
靳砥把她横着抱起,微微一笑:“烟雾弹没有,倒是有这种立即生效的蒙汗药。”
他把余惟放在床榻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又把她的人脸面具拾起来,放在了她身边。
靳砥在帐篷内走来走去,蓦地,他轻轻道:“就这么办吧。”
他点亮一支蜡烛,翻出纸笔,写了些什么,又把纸放在了信封里。
然后他走出帐篷,把帐篷帘关上,又到河边找到了何守。
何守道:“念责将军。”
“何将军,烦请你看着那帐篷,但别进去,等里边的人醒了出来了,你就告诉她这样一句话:烧死朝左乞,信已送出,叔父接信发兵。”
何守听着这奇怪的话,不明所以,笑道:“念责将军,我记下了。”
靳砥道:“谁也不能进那个帐篷。”
何守点头道:“放心,念责将军,我兵也不练了,从现在开始我就在那帐篷门口守着,一步都不离开,我保证包括我自己,无人进那个帐篷。”
靳砥一笑:“好兄弟!”
靳砥又找到一个心腹士兵:“你去把这封信绑在箭上,然后快马加鞭去军责,把箭射在城门楼上,高声喊一句:‘这是耕屯念责将军的信!’然后回来就成!”
那士兵拿着信骑马走了。靳砥把苏征慕烈召集过来。
“两位兄长,你们知道,我念责和你们素来是一条心,今天想问你们一句话,你们必须爽利回答我,若是犹豫,就不用回答了。”
苏征慕烈都道:“将军请问!”
“如何能让战争停止?”
苏征慕烈竟然极其迅速地说出了在他们心里滚了上千遍的话:
“耕屯败!”
靳砥的心激动了,他一下子搂住苏征慕烈的肩膀,颤声道:“两位兄长,咱们的心是一条心,咱们的行动就应该保持一致!有你们在,我的心特别安稳!”
苏征慕烈也很激动,大概他们在想,人的一生中能碰到几个能跟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一起反抗的人呢?
戎乾家正门所对街道上行人稀少。
靳砥从林中弄了大量的干绒,堆在了戎乾家正门前。
等到某一个时刻,街道上恰好没有百姓经过,靳砥点燃了那一大堆干绒。
他展开轻功,飞速跑到林子里,也点燃了林子里的干绒。
如此一来,戎乾家的正门和后门都被火焰封死。
火势飞涨,浓烟滔天,靳砥重新回到了戎乾家门前街道上,在奔走呐喊的人群里平静望着亢奋的黄焰。
不少人来救火,但是杯水车薪,收效甚微。
突然,他看到,竟然有一队士兵赶来救火。
他心中一紧。
蓦地,在士兵后,戎天和严远快步朝他走过来。
“大将军,二公子府上怎么失火了?我正着急呢,刚要去河边找人来救火。”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戎天忽然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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