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夫人有喜了。”掌柜请过来的大夫给躺在榻上的席欢把了脉,笑着对靳砥道。
“不是恭喜我,是恭喜他。”靳砥指了指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张弗。
“有喜了是什么意思?”席欢问。
“就是你要当娘了!”余惟笑。
席欢一阵讷讷,张弗冲了过来,跪在榻前,握住她的手,两行热泪淌了下来。
“欢儿,我从小就没有亲人,现在,现在我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席欢感觉到张弗的手隐隐发颤。
席永在一旁道:“臭小子,难道我们不是你的亲人吗?”
“叔父,你们当然是!我是说,我是想说那什么……”张弗语无伦次。
“小弗是想说他有了血脉相连的亲人!”唐升微笑。
“婶母说得对!”张弗眼光一刻都不愿意离开席欢。
血脉相连!唐升突然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现出一抹淡漠的笑意,又耸了耸肩。
她唐升不在乎什么血脉相连不相连。
席欢忽然对靳砥歉意地笑了笑:“靳大哥,对不住,我弄脏了你的衣服。”
靳砥笑道:“没事,你老公给我洗。”
席永道:“欢儿,咱们在这儿多待一些天,这段时日尽东奔西跑了,你也得好好养养身子了。”
席欢听话点头。
唐升道:“我们回去休息了,从明天起在城里好好玩玩!小弗,照顾好欢儿啊!”
张弗激动道:“我的眼睛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望着她。”
靳砥余惟要走,张弗指了指靳砥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
余惟道:“弗哥,你照顾欢儿吧,这衣服自有人洗。”
张弗笑道:“靳砥哥,你看没看着,小惟不生你气了,还要给你洗衣服呢!”
“咳咳,我觉得是我自己洗。”靳砥无奈地摇摇头。
烛火摇摇晃晃地闪烁着,房间内已经贴心地放置了火盆,靳砥除下外衣,微笑拉着余惟的手:“还生我气啊?”
余惟微笑着刮了一下靳砥的鼻尖,道:“你放心吧,我不生你气了。”她温柔地靠进靳砥的怀里。
靳砥轻轻搂住余惟,轻声道:“小惟,你知不知道,我感觉自己特别幸福。”
余惟莞尔一笑:“我也是,我感觉拥有了你,就是拥有了全世界。”
早上在客栈里吃饭的时候,张弗特地给席欢点了一些清淡雅致的饭食,倒也摆了一桌子,唐升望着张弗道:“小弗,你这是为了欢儿,要让我们几个吃不好啊?”
张弗笑道:“婶母,怎么会吃不好?你尝尝啊!这些都是我一大早起来到厨房去挨个品尝才挑出来的,保证好吃!”
靳砥道:“这些得多少钱?”
张弗道:“掌柜昨天不是说不要钱吗!”
靳砥往掌柜那里一望,却见掌柜满脸辛酸色地咧嘴冲他一笑。
唐升忍不住乐。
席永道:“乐什么?怎么一点同情掌柜的心都没有?”
唐升一脸诧异地望着他,却见席永咬了一大块黑米馒头,口齿不清地道:“我看咱们在这里可以一直住下去了,也不花钱。”
席欢笑道:“叔父你更狠。”
“还是小惟昨天那醋喝得好啊!”靳砥瞅着余惟一笑。
余惟道:“我可不想再喝醋了。”
张弗笑道:“没事,要是有这好事,下次的醋我来喝!”
“大家听说了吗?今天一大早官兵在城西一家破庙的里屋里发现了一具男尸。”隔壁桌一个吊梢眼男子跟大家说。
席永道:“不曾听闻,兄台说来听听。”
吊梢眼道:“我过来吃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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