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时期的帝王也都喜欢那些过于阴柔的男子,更严重的就是喜欢男人,这种情况还蔓延到了一些豪门里,于是为了奉承帝王,也纷纷在家里豢养了一些美貌的男子,每当家里来客人的时候就会让他们出来招待客人,吟诗作画,诗词歌赋,营造一幅兴盛的样子。甚至有的人还认为家里能豢养这样的美男子才是衡量是否是世家大族的唯一标会,于是上行下效,一些贫民也认为这才是雅士的作风,家里有好看的男儿就会让他打扮一番,希望可以得到那些世家大族的看重,从而一步登天。
这个时代的士子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的,有的如西施般的病态美,有的飘逸出尘,有的如高岭之花不可亵渎,有的如冰山美人一样,行走在街头上,抛弃阳刚之美,转走阴柔路线,成了一种潮流。
比如西晋时期,潘岳“妙有姿容”,与夏侯湛合称“连璧”;裴楷有“玉人”之誉;卫玠号为“璧人”,他从豫章入建业城,“观者如堵”;王夷甫(王衍)也以手润如玉而知名——“王夷甫容貌整丽,妙于谈玄,恒捉玉柄麈尾,与手都无分别。”东晋之杜弘治,“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王羲之见了赞叹不已,说他“真神仙中人也”;王恭以身材闻名,时人赞叹他“濯濯如春风柳”……
进入南北朝后,男性以阴柔为美的风气更盛,有何炯“白皙,美容貌”;韩子高“容貌美丽,状似妇人”;谢晦“眉目分明,鬓发如墨。”获皇帝赞为“玉人”;……均闻名于世。如《颜氏家训》所言:“梁朝全盛之时,贵游子弟,多无学术,……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
东晋朝廷都被这些娘炮统治着,没有武人的地位,对外战争的结果可想而知。
公元353年,中国有并峙的五个政权、五个年号,一篇《兰亭集序》却将该年几乎所有的荣光都聚拢在了属于东晋的“永和”之上。因为这次不可复制的雅集,“永和”二字被赋予了舒缓、明丽的色彩,如同江南三月的春阳与山风,抑或是一泓漂浮着酒觞的浅浅溪水。“永和九年,岁在癸丑。”蚕茧纸,鼠须笔,一次微醺时的随意书写,究竟能改变多少时间的底色?
然而,正如世间没有真正的桃花源,乱世中的“天朗气清”也不过只是幻象。飘逸的行草并不能抹去这一年的累累伤痕,墨香与酒气同样掩盖不了刺鼻的血腥。在东晋,一场大祸并未能随着会稽山阴的修禊而随流远去,而是在王羲之们的朦胧醉眼中持续发酵。
永和九年(353年)的辉煌属于王羲之,罪责则归于殷浩。就在这一年,作为朝中第一军事长官,清谈家殷浩率军七万,自寿春(今属安徽淮南)北伐,兵锋直指故都洛阳。不料,由于羌人将领姚襄中途倒戈,殷浩吃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败仗,损失将士一万多人,器械军粮尽为姚襄所夺,重伤了朝廷元气。半壁江山,度日艰难。
此时的王羲之热衷于在浙东求田问舍,《全晋文》中还收录有他向朋友索还田产的杂帖——能指望一支埋头填描地契的笔,写出一篇激荡于千里之外的北伐檄文吗?《兰亭集序》,潇洒、从容、和乐、怡适,哪里还能找到初过江时先辈新亭对泣的凄惶酸楚、丞相王导发誓要“共戮力王室,克复神州”的慷慨激昂?
从王导到王羲之及其后人,不过两三辈人,南渡的世族便已习惯了江南的绿色与潮湿,甚至连口味都开始改变。后来,琅琊王氏的一个后人投奔北魏,竟然吃不惯羊肉与酪浆,饥啜鲫鱼羹,渴饮茗茶汁;回想当年王导以酪浆待客而受吴郡世家讥讽,简直恍如隔世。
我只要脚底一块土,以载我这无东无西、无南无北的一场大梦。“此间乐,不思蜀。”扰人清梦者,统统都该被打入黑名单!这个时代,世家弟子都以戎装骑马英姿飒爽的样子为耻。
有一回冬天,当桓温全副武装地去打猎的时候碰见了刘惔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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