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常和他的师兄们对于刘丹提出的《百丈清规》完全接受,准备在岘山建造大型的佛家寺院和佛学院,将襄国的一部分僧人转移到襄阳来。修建寺庙的费用刘家和习*家等襄阳豪族分担一部分,大部分还是法常他们自己承当,在后赵佛教是国教,他们手里有的是钱。刘丹不可能把佛教立为国教,还是道释儒三教分立比较好,而且要以儒教为主,因为儒家是经国济世的,管理国家还得儒生。
佛道两家的辩论经过很快编印成书,叫《襄阳辨伪录》,刘丹弄了一篇序文:
“夫三圣人教列于中国。犹鼎足而峙以扶皇化。夫子之言仁义者。轨于不道之士也。老子之守谦退者。息于躁竟之徒也。释氏之谈性命者。欲令返本归源也。仁义行则人人蹈於君子之径矣。谦退行则人人杜于贪吝之求矣。性命明则人人达于妙道之源矣。不如是者何为达士君子乎?
为学有三要:所谓不知春秋,不能涉世;不精老庄,不能忘世;不参禅,不能出世。此三者,经世出世之学备矣。缺则一偏,缺二则隘,三者无一,而称人者,则肖之而已。虽然,不可以不知要。要者,宗也。故曰:言有宗,事有君。言而无宗,则蔓衍无统;事而无君,则支离日纷;学而无要,则涣散寡成。是故学者,断不可以不务要矣。
然是三者之要在一心。务心之要在参禅,参禅之要在忘世,忘世之要在适时,适时之要在达变,达变之要在见理,见理之要在定志,定志之要在安分,安分之要在寡欲,寡欲之要在自知,自知之要在重生,重生之要在务内,务内之要在专一,一得而天下之理得矣。称理而涉世,则无不忘也,无不有也;不忘不有,则物无不忘,物无不有;物无不忘,物无不有,则无入而不自得矣。故曰: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会万物而为己者,其惟圣人乎?噫,至矣尽矣!妙极于一心,而无遗事矣!是故学者,固不可以不知要。
天师道士专尚夸诞。以谲诡不经為奇异。以诳妄不真为妙门。弃二篇之醇浓。杂三张之秽术。害王风以颠狂为至德。不识道之渊源。而有五逆、六极之罪。禁经上价,是其一逆:安称真道,是其二逆;合气释罪,是其三逆;挟道作乱,是其四逆:章书伐德,是其五逆。
畏鬼带伏妖法之极第一:制民课输、欺巧之极第二,解厨墓门不仁之极第三;度厄苦生虚妄之极第四,梦中作罪顽痴之极第五,轻作寒暑凶佞之极第六……”
这本书一出版,引起社会极大的震动,桓宣发布政令,宣布取缔天师道,查抄天师道观,准备已久的独立师官兵奔赴各个道观,开始抄没道观的财产。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道观内储存着大量的粮食和钱财,有的甚至藏有兵器和女人,真不愧为“米贼”。刘丹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发了一笔横财,现在襄阳各地的基建工程大规模铺开,粮食消耗非常大,特别是王敦把荆州的仓库都搬空了,荆州人民嗷嗷待哺,这些粮食搜刮出来正好可以填补这个大窟窿。
襄阳政府的措施引起了道士和教民的反抗,有一些是整个家族的人都起来造反,最后被独立师血腥镇压下去了。作乱的道士和宗族全部贬为罪民,迁徙到矿山挖矿或者修路,家产全部没收充公。
其中梁州的魏兴郡和上庸郡天师教的教民最多,大宗族绝大多数是天师道世家,他们在天师道中往往占据治头、祭酒的领导岗位,除了田地的收成之外,教民还需要给他们缴纳一份天师道的钱粮供奉,可以说是富得流油。实行襄阳新政,他们本身就心怀不满,这次取缔天师道,他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起来造反,杀害乡村干部,破坏乡村组织。
刘丹也知道两郡是天师道的重灾区,派遣法明和特战队协助刘勇对天师道的清剿。天师道民刚起事被独立师第一团迅速扑灭,少数顽固分子逃入深山妄图负隅顽抗,最后被特战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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