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他将电视机打开,宽解地笑道:“缘分这东西真的很难说,即便是他有自知之明,但有时候也会弄巧成拙。小边人不错,我也只能随遇而安了。”他说着,将电视声音量大了些,想提醒边缘爱客人已经到了,同时高声道:“其他菜都弄好了,就差两道青菜。青菜得吃热乎现炒的,马上就好。”
冼建民进厨房将两个青菜炒好,边缘爱从浴室里出来,没一会儿四人便入席。冼建民给三个酒杯酌好酒,又给边缘爱的玻璃杯满上雪碧,尤小红见了便不乐意,忙含笑道:“老冼,你偏心了吧。这大过年的,她能不喝杯酒?”
“抱歉,非常时期,敬请谅解。”冼建民乐呵呵道:“纯属意外,也是幸福的果实吧。”他说着,憨笑地看了眼边缘爱道:“雪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凡事得讲个量,就这一杯吧。”边缘爱听后微微地点了点头,圆圆的脸蛋上布满了喜悦。
尤小红听着,猜想是边缘爱有喜,忙端起酒杯勉强地笑道:“老冼,恭喜恭喜。这杯酒敬你俩幸福甜蜜,贵子早蹬华堂。”她说着,伸手将酒杯,逐一在两人的杯子上碰了碰,心酸地接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你俩这么速成,恭喜恭喜。”
三人说着过年吉利的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边缘爱微微咪了口雪碧,给三个杯子倒酒时含笑道:“你俩也努把力,争取尽快要个宝宝,反正迟生早生都是要生。我们家乡老一辈人都说,早生孩子早享福,想想也应该是这样吧。”
“未必,你们条件好,或许是这样。如果家庭条件差,大人招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也跟着遭罪,又何苦呢?还不如过几年再生。”尤小红说着,叹了口气看了看占友钱道:“像我如今的生活,能要孩子吗?有了孩子谁来养呀。”她说着,愁肠百结起来。是啊,当初草率地答应了哥哥,才促使有了与占友钱的婚姻。可这种人渣似地男人,他还能和他在一起要孩子吗?想想在十基围他酒后说的话,看来这个男人很不靠谱。年后必须与他分手,趁容颜未老之前,一定要找位真正能厮守终身的男人才行,不管对方条件如何,只要人不懒惰就行。
“你想得太多了,孩子是用来生的,钱是用来赚的。如今这社会还会饿死人不成?”占友钱喝完杯中酒,见边缘爱又满上,缓缓接道:“这一切都是命,托磊磊与他老板联系,没有回音。让徐曼丽帮帮忙,她又说过完年再说。来到顺城,也看到了很多,知道这个社会是金钱万能的社会,你以为我不想挣钱呀。口袋里没钱,人心里都是虚虚的。”他对尤小红解释道。
“不怕家穷,就怕家里有懒虫。懒惰如果不产生恶习或祸患,那就一定会产生沮丧和悲哀。口袋里没钱,那便是懒惰的结果。眼高手低是做人的大忌,你应该明白。”尤小红说着,嗤之以鼻地接道:“想要孩子简单,冼医生都说了,什么人赚什么钱。等你变勤快了,有了他的事业,一切自然都会有。别老依赖着我,想着有异想天开的奇迹会发生。”
冼建民见两人又扯上了,在十基围见过他们吵闹厮打,担心大过年的两人又吵起架来,便缓缓地笑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是桃树不可能结出葡萄,兔子上不了天,各人有各人的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有多大的锅,就配多大的盖。有多大脑袋戴多大的帽子,你要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那不是给自个找不痛快么?”他说着勉强地笑道:“人家黎长斌拒绝,肯定是事出有因。年关到了,谁也不是个傻子,还会养个闲人过年?”
“就是嘛,又不是我不想干活。我也去过几次职业介绍所,可连个文凭也没有,我还能干啥?这年底里,想去工地做小工也没地方去。”听着冼建民为他解围的话,占友钱再次喝完杯中酒,长长地舒了口气道:“在找工时,听许多人讲,正月间是找工作的最佳时期。等过完正月初三,我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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