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霸道的领导,他们说黑,是黑,说白是白,心里便迷惘得如一团乱麻。是啊,这么多案件,大队即便是再添加三倍的力量,怕是要做到尽善尽美,处理所有的突发事件,光凭他手下的几十号人,也怕是难之又难。最近喜善公司盗窃案、雍绮贩毒案、三洪奇大桥下的沉尸案等等,一大堆刑事案无一不让人操心。特别是胡立民吸毒,货的来源可能会揪出更大的团伙,这些事都需要人手逐一去侦查立案。
柳志荣知道他心情烦躁。本来好些事不属于刑侦大队,但在这两个来月都摊来了刑侦大队,而且指名道姓必须要他亲自去督办。如果说喜闵银举报番禺崽走私和斯永光倒卖枪支之事,是属刑侦队工作范畴的事,那一点也不为过。但冷静挪用公款和贪污**之事,确实不该再让刑侦队去插手操办。因为这一案子是直接由省厅督办,可田光辉的一句话,让整个刑侦大队所有人员都没过上个好年。办了冷静之事,紧接着将八人抓获归案。人都已经抓了,八个人就放了七个人。按说最起码也要羁押二十天以上,才能定夺。没想到在过小年前,便都名副其实地自由了。是啊,官大一级压死人,也不知是谁这么大的能耐,将这么重大的走私案说了就了。如果那姓斯的不是因为枪支的问题,怕是整个案子便会无影无踪。柳志荣想着,缓缓地将车开上国道,同时回头看了眼序勇强。见他微闭着双眼,想是昨晚陪同几人盯着鹿茵豪园太辛苦,便不再问还要去哪,只往特殊通道过了收费站,开上了雍旗大桥。
序勇强微微闭着双眼,内心再次翻腾起来。都说刑侦工作是侦查他人的内心世界,这回该好好侦查下他的内心世界了。他沉重地叹了口气,头靠着靠枕闭上双眼思忖:作为国企的工作人员,他利用职务上的便利。挪用公款归个人使用,进行非法活动。而且挪用公款数额巨大进行营利活动,时间超过三个月仍未归还。他本罪的主体是恃殊主体,作为一名国家工作人员的内涵和素养荡然无存。冷静案件现象是世界共同的现象,它不仅在我国存在,世界各地都存在。如此广泛地存在似乎已不是偶然,这是有着深层的原因。就其共性而言,人性中的享受主义和缺乏社会责任感,便是滋生贪污**的温床。像那七名被保释的人员一样,背后一定存在着张巨大的网。在盘根错节中,莫不是有意扰乱我们刑侦大队正常的工作?
序勇强冥想着,从事这行工作十几年的他,不由得将双眉紧锁起来。如果真是这样,在巨大利益链条的背后,那一定牵涉到发话者。他自己不敢再往深层里想,心里非常清楚,冉局也是被上一级给施加了不小的压力。看来田光辉与这几个案子有着不小的瓜葛,串联起黎长斌来,那可是令人触目惊心啊。
丰田越野车过了雍旗大桥,在准备右拐弯时,序勇强上衣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将他带回了现实中。他极不情愿地翻开瞄了眼,原来是冯桂贤的电话,想想是同一系统的战友,同在一个部队里出来,便清了清嗓子眼准备回话。
“我侄子失踪已经几个月了,年前打捞起来的尸体到底是不是他呀?”听完冯桂贤开口恭祝新年快乐的话,序勇强便估摸着,他一定是为了这事。通过DNA检测,已确定是冯业枢无疑,便低沉地回道:“没错,是你侄子。”他说着缓了缓,冷静地接道:“我们正在为这个案子展开调查,人命关天,我们一定会追查到底。”
确认侄子已经被人害害时,冯桂贤沉默了一会儿接道:“谢谢,不管怎么样,一命抵一命,你们辛苦了。案件有了新动向,可别忘了及时告诉老战友。”结束与序勇强的通话。冼桂贤打开个人物品储藏箱,犹豫了片刻将手机放进柜桐里。他虽然心情沉重,但仍坚毅地进入工作区域,将两个监仓的风门打开后,便在两个监仓大门外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想起正月初二给哥拜年,嫂子催问业枢之事。觉得这事在电话里告诉哥哥,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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