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难以置信。”他愤愤的语气,并未能刺激着伍鸣。
伍鸣听着摇了摇头,他良久才淡淡道:“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女人有的是本钱。如果在找工作一次次失意,到了无路可走之时,当你是女人,你会去做什么?”他说着,扭头看了眼闻忠来接道:“为了生存,她们只能用漂亮的脸蛋和年轻的身体去做资本,来适应眼下的环境。”伍鸣说着紧锁眉头,将最后一把青菜垒好。
“屁话。”闻宗来扭头含笑地看了眼伍鸣,继而轻蔑地笑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那王丹即便是没大学文凭,也要脚踏实地。别眼高手低,老想轻易地去应聘高待遇职位。弄得高不成低不就,想悠闲又想有高收入,说白了就是好吃懒做。”他说着扯上了王丹,觉得不妥忙叹了口气道:“其实女人只要勤快,哪怕是捡废品或乞讨谋生,也是条临时的活路。干嘛要作践自己,去做那见不得人的一行呢?”
伍鸣在自来水龙头下洗净手,重重地咳嗽了声道:“不说这些了,大过年的,他们想怎么样就由他俩去,晚上我俩给他们单独的空间。我们上广教或北滘去转转,享受异乡大年三十,外面的景色和美不可言的街灯好了。”伍鸣说着,在墙壁上的毛巾上擦了擦手,见闻宗来准备杀鱼,忙叮嘱道:“活鱼可不好弄,你慢慢杀鱼吧。将鱼肠鱼肝留下,小心别弄破了鱼胆,破了,鱼可没法吃。”他说着,感觉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忙含笑道:“看这阳光灿烂别浪费热能,还是将我俩的被子,抱上六楼去晒晒,驱驱霉气,喜迎新年。”他说着,见闻忠来撸起袖子正在小心翼翼地破鱼,便抱起两床被子蹿上楼去,享受好一阵子阳光。
“你唱的真好。”王丹第一次听了伍鸣的歌声,便由衷地赞叹道:“与原声带相似,你干嘛唱得那么投入?”伍鸣没有回话,他只是沉默地笑了笑。中午,他们在寝室里过年,用电饭锅煲汤,电磁炉炒菜。桌子是用大床板,由两张小方凳架起。中午吃喝相互敬酒,各自说着过年的吉利话。卢诚频频敬酒,将伍鸣和闻忠来弄得晕晕乎乎,两人将碗筷一扔,便四仰八叉地在各自床上倒下。王丹皱了皱眉头,撸起袖子打扫“战场”。卢诚则欢天喜地地将被子收回,往同宿舍的两头死猪身上盖好。他一切准备就绪,见王丹已躺下休息,便将门反锁了起来。
夕阳西下,日落的余辉洒进房间,宿舍里的人才被斯明理急促的踢门声给吵醒。空阔的筒子楼,过道产生的回音轰隆地传进房间,他声音雷鸣般地叫嚷道:“广教那帮小家伙,要你们去韦小慧姑妈家过年呢。你们若不去,怕是这个年我也不用过了,准会被她们反锁在门外呢。”伍鸣听着,知道是妞妞和肥婆她们,忙毫不客气地应承下来,同时开门让斯明理进房间。王丹和卢诚在被窝里没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斯明理进门见状,也没多句话便尴尬地退出大门,在过道里候着。伍鸣和阿来睡眼惺忪,顾不上洗脸刷牙,忙丢下句话,睡眼惺忪地笑道:“有酒有菜你俩自己弄去,晚上我们不回来,最起码凌晨后才回,你俩尽情地开心吧。”伍鸣说着,两人争先恐后积极地窜出房门,随后在过道里又响起了《爱不爱我》的歌声。三人下楼后,两人搭上斯明理骑来的摩托车,迎着极少的行人先去广教,后又绕道去北滘白娘子姑姑家。妞妞、白娘子、豆芽、小铃铛、小靓仔和肥婆,与阿琪已等了好一阵子,她们见了伍鸣,便老顽童长老顽童短地叫着,并不停地拉扯着他的衣袖,恨不能将伍鸣拉散了架子才好。
“迟到了,该罚酒!你们四个男人把这支葡萄酒喝完。”白娘子说着,俨如主人般招待起闻忠来、伍鸣和斯明理。这房子是她姑妈的家,夫妻俩都回老家去过年。姑妈知道这帮孩子们都不回去过年,便特意要白娘子好好招待大家。
“不喝了,中午喝两支啤酒,我就醉了一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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