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道:“长斌出事了!”
“什么?”黎琳娜愣愣地看着田光辉,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惊讶道:“你说什么呀?”她说着,田光辉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接着重复一次。这时,黎琳娜才明白过来,脑子里迅速闪过不详的预感,忙紧追不舍着问道:“长斌怎么啦?是出交通事故,还是大队长的职位被人给撸了?”她不敢想想,只是静静地看了看几人。待她将每个人脸上扫视一番后,唐秘书站在她身后,才弓下半截身子,近乎是耳语道:“不是交通事故,也不是职位没了。他买好水果要去医院看你,哪知在路上,被人押去市局了。下午序勇强将长斌给你买的水果和糕点,都送回来了。”他说着,将手中的水果,和糕点轻轻地放在茶几上,缓缓接道:“他是关心你的,毕竟只有你一个姐姐,你也只有一个弟弟。”
黎琳娜听着,如被人双风灌耳着猛击一下,大脑顿时空白一片。半响后她才回过神来,迅疾像疯了似地冲田光辉吼叫道:“出什么事了,市局找他干嘛?都是同一系统的人,怎么可能将他带走呢?”她吃惊道:“究竟是什么事,你们怎么能瞒我老半天呢?”黎琳娜有些气急败坏,同时想着上午弟弟打电话说要来看她,难怪一整天也没见黎长斌到来。
“我们今天一直很忙,阿姨您又在医院。这不,刚回家我们就告诉你呢。”黎琳娜大唐嵩韵十二岁,唐嵩韵的妻子穆芷贞大田晓静几岁。穆芷贞习惯叫黎琳娜为阿姨,所以唐嵩韵也这样称呼。唐秘书轻言细语道,语气非常委婉道:“阿姨,这事急也急不来。”
“他是干嘛被兴师动众地带走?”黎琳娜不知就里,一时有些气冲冲。她猛地站起,声音也大了起来,完全没有平时那种温文尔雅的样子,尖声道:“他们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我得立马给省厅打电话!”她说着,便要拨茶几上的电话。田光辉见状忙制此道:“我打电话问过冉局,他也问过序勇强。说是长斌以贩养吸贩卖毒品,而且数目巨大,涉及人数众多,才惊动了省厅。人在地级市市局只呆了几小时,很快被省厅的人直押去广监,看来是凶多吉少。”
黎琳娜听着头嗡地一声,心像被掏空一样。感觉生命中失去个大元宝似地难受,心闷得险些喘不过气来,随即哭叫了起来道:“怎么会这样啊!”她呼喊着,随即重重地坐回到沙发上,并嚎啕大哭了起来。
见嫂子难过,田晓静过去挨着她坐下,并轻轻地挽着她的手臂道:“嫂子,你先宽宽心,有事慢慢解决才行,可别气坏了身子骨。只有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才有办法将舅舅捞出来。”田晓静说着,被黎琳娜的哭泣感染,泪水也滑下了脸庞。她想着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舅舅,她知道犯那事非同小可,不禁也幽咽地哭诉起来道:“哥,嫂子就这么位唯一的弟弟,你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的性命啊!”良枫听后忙附和着点头称是。他知道妻子有孕在身,便挨着田晓静,站在旁边没敢落坐。他知道,这事自己没有发言权,即便是发言也没什么作用,没准乱了大舅哥方寸,会连伍鸣之事也懒得理睬。他见妻子伤心难过,只能在茶几上扯过截纸巾,心痛地在田晓静脸上沾着泪水。
唐嵩韵听着田晓静的话,内心也犯愁起来。是啊,国家刑法明确规定,贩卖毒品超过一百克便要处以极刑。黎长斌平时看上去不是挺好的么,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现在犯了如此大案,被省厅的人逮捕,他还有扑救吗?唉,人呐,活着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要有那么多非分之想,这事真的令人头痛!
“外地押往广监的羁押人员,大都是死刑或死缓,最轻的也是无期徒刑。他这么直接地被押去,看来情况有些不妙,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兴师动众。”田光辉然仍保持冷静的态度,他看着陈璟孡不停地递纸巾给夫人擦抹着眼泪、鼻涕。知道姐弟俩的感情非同一般,妹妹和黎长斌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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