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来顺城来投资的汪爱华小姐,和已移民马来西亚的兰容非小姐,不知您认不认识?她哥一半是看中顺城这块风水宝地,一半是因为在这找到失散多年的大伯,完成了父亲生前的遗愿。现在将父亲的骨灰也移迁回来,在顺城从事服务行业已有些时日了。”
“汪爱华?”夫人忽地正眼看着郑祥梅,吃惊道:“是从事工厂产业投资的?”
“对,她哥在羊城、珠海、深圳都有分公司,她将总公司设立在顺城,希望是想每天能看见她大伯。说来她真是个孝女,比良老伯的儿子还更关心照顾着老人。可见血缘情深,真是人类的根本,亦是我们中华民族亲情的所在。”郑祥梅自从那次被兰容非穿拖鞋下楼失足撞伤后,两人便成了莫逆之交。之后将郑祥梅介绍给汪爱华。经过几次交往,汪爱华便邀请郑祥梅去她公司上班。但考虑丈夫的事业,所以仍留在公司,夫唱妇随。她想着,含蓄道:“当初我答应她的请求,今天或许陪你游玩的人便不是我了。她说深圳营业部那边少了位经理,可惜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没做经理的福分。做人么,特别是女人,能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便算是尽了最大的本分,也是最大的幸福了。我没别的什么祈求,毕竟我不能将顺城遗忘。”
夫人对郑祥梅的话有一定的看法,但嘴上没予以争执。提起相夫教子、贤妻良母,倒是让他感触颇深。是啊,大女儿在英国剑桥物理系毕业,如今有家有室。大儿子也进了美国牛津学院文学系,要他学经济管理学,死活不依。也不知是哪根弦有毛病,竟煽动弟弟也搞文学。好像父亲的产业有人继承似的,让他也夹在中间操心,更别说老聂了。按说本该留在马来西亚照顾小儿子,但老聂一个人在深圳呆着他不放心。因为中国的改革开放,已让某些女人开放得浪荡形骸。去年若不及时赶来深圳,没准便被那狐狸精将丈夫的魂给勾去,五百多万美元的投资公司化为乌有。男人在女人面前也真是的,特别是丈夫这种年纪的人。夫人这么想,是她的片面之意,进入更年期的女人,这么想也是正常的。聂总可不在乎,也理解夫人的处境,他始终坚信小儿子聂竟成会是他如意的接班人,可夫人却持怀疑的态度。
“在顺城的打工族里,你们夫妇应该是打工皇帝吧。”夫人看着盛开的兰花,在姹紫嫣红中,忽想起去年在深圳第一次见她,与她聊天时,谈起他第二个儿子,含笑道:“我以为这次来,能见见小家伙,没想你将他送回老家让公婆带,就不担心与孩子的感情疏远?像我离开小儿子超过一个月,便心神不宁地要回去一趟,看看那保姆对他的生活饮食起居照顾得怎么样。那小子,现在十六岁比他爸还高出半个头,有时在电话里就爱听他叫我声妈咪的笑声。唉,孩子终归是孩子呀。”
“怎么说呢?打工皇帝绝不敢当,不然的话也不用劳累双亲,年事已高还为儿孙小辈们操心,说来说去就是经济欠佳。如果我不打这份工,靠他一人的工资,日子便过得紧紧巴巴,还是你们好。”郑祥梅苦笑地摇摇头道:“如果有坚实的经济做基础,我便绝不会在这打工,给儿子们找个好保姆,在花园别墅里生活,哪会像这时还租着房子住,孩子丢给父母操心呢。”她说着,神色暗淡道:“你说与孩子的感情,我有时晚上想着便睡不着,或睡过一阵子醒来然后也失眠到天亮,心里老是孩子的影子。有时打电话,听着孩子半理不理的声音,心都要碎了,真不是滋味。”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贫穷有没钱的烦恼。有钱有有钱的担心,人活着真是在矛盾中度过一生。说什么美满幸福一生,只不过是句空话。究竟又有多少人能做的到呢?”两人下楼,轻步细语。此时也不管两位大男人在谈些什么话题,是否也在下楼,俩人只想进大厅的休息室去坐坐。因为聊着女人爱聊的话题,两位年龄相差近二十岁的女人,已似有说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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