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他不经意间咽动喉头,终于还是默默地把他的掌心贴到我的掌心里。
我牵着他有温度的大手放到小腹上,他的指尖抖了抖。
我把衣服撩开,让他真切地碰到皮肤,他的手就主动贴服好,轻柔地摩挲着。
卓燃的呼吸开始颤抖。
他微张开嘴透气,刻意扭过头去不让我看到他逐渐湿润的眼睛。
我哭着笑:“要是能生下来多好,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
他慢慢地收了回去,背对我无言地点起一根烟。
手术之后,我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卓燃一步不离地守着床,精气神都给熬干净,反倒他才是一个面黄肌瘦的病人。
我坐靠在床头翻着同事送来的文件,细细打量我没有监督的这段时间里,项目进展的质量和速度。
“别看了。”卓燃把一个保温盒放到翻板上,顺手抽走我手里的纸张。
我连忙起身去抢,他手臂横过来就把我摁了回去。
卓燃慢吞吞坐在床沿,往文件上浏览几遍,笑说:“你还真是入戏。”
“不入戏还能让你睡到怀孕?”我低低地怨念。
他低头抿嘴笑,把文件放回后,抽出裤袋里的钱包并从夹层里用食指和中指夹出一片杜蕾斯。
“床头抽屉里有很多。”跟甩扑克一样的,他把薄薄的小雨衣甩到我胸前。
我连忙抄起枕头,边抡他边问:“既然你有,之前怎么不用?”
他淡淡然地吐出一句:“抠鼻屎还带个手套,不舒服。”
我气得往他裆里乱抓,恨不得当场给他揪得断子绝孙,但是身手没他灵活,没几下又被他制服住了。
闹过一阵,他答应我以后要是再来事儿会做好安全措施。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保温盒,夹菜夹饭地喂我。
我没胃口吃饭,避开筷子问他:“要是再擦枪走火呢?”
卓燃的视线游离到别处,吸口气叹口气,挠几下脑袋,最后看向我说:“那就生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抓耳挠腮的样子,可爱得跟个十多岁少年一样。
他大概是被我的目光灼热,赶紧粗蛮地捏错开我的下巴,使劲塞饭菜。
吃到一半,病房的门咔咔响动了几下。
我和卓燃同时望过去,看到明硕抱了一大捧鲜花,拉着别扭的曾茜夕进来。
他问候过,扯一把裤腿坐到旁边的空床位,瞥着眼神要曾茜夕道歉。
她不耐烦地抱起手,眼神往病房各处瞟着就是不看我,嘴里咕囔出一个对不起。
卓燃慢条斯理地放下调羹,轻笑说:“这事我听说了,两位既然不放心我们,以后我太太不会再插手金丽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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