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换衣服就打车去了宴会,夜幕垂下,酒店门口来来去去许多豪车,最是热闹的光景。
站在门口的几个安保穿着统一的灰色西装戴了蓝牙耳机,忙碌之中瞥到我就有人抽空过来问:“请问您是阮怜云小姐吗?”
我张嘴卡一下,立马摇了摇头:“我叫云扬馨。”
那人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我几遍,然后说声对不起跑了回去。
我独自一人按着服务生的指引上到宴会大厅,一道巨大的双推门后边已是人头攒动,服务生端着托盘来来去去,我还没走两步手上就多了杯香槟。
“阮小姐?”
身后有个略微耳熟的声音唤了一声,我循着望去,是左廷来了。
他还是西装革履,走到我面前的时候露着很礼貌的微笑:“守在楼下的助手跟我报告有个长得像你但又不是你的人,我就过来看看。”
我扯嘴角:“我确实不是阮怜云。”
左廷看着我的眼睛,目光闪动了一下。
陪在一旁的王经理赶忙点个肩头说着:“我先去看看晚宴准备得怎么样。”,然后脚下缠风地混入了人群。
“对不起左先生。”我有气无力地朝他鞠个躬,香槟杯子没拿稳洒了一点在自己裙子上。
路过的服务生递过来一条白色手巾,我敷衍地抹着,左廷往我身上颜色灰暗的套裙打量一遍,然后视线偏斜到不远处。
也不用他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几个打扮端庄的女人疾步走到面前纷纷双手合十地用泰语招呼他。
他们交流几句,我就被这群女人欢声笑语地拉到酒店的贵宾休息室内。
衣橱的木推门挪开,里边整排的晚礼服被一件件地拿出来往我身上比划。
最后挑了黑色带羽毛的,刚好配我今天穿的黑色高跟鞋。
重新回到左廷跟前,他这才饶有兴趣地问我:“你叫什么?”
我懒得回答,就用手机备忘录打出“云扬馨”三个字。
他往屏幕上扫一眼,微翘起嘴角说:“你知道阮怜云是谁吗?”
我垂眸:“不知道。”
左廷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朝大门方向轻轻呢喃一句:“你看谁来了?”
宴会这时候临近开场,厅内本来明亮的灯光卒灭,借着几盏仅剩的顶灯还有正中央的大光圈,我看清推门进来的那两个西装男。
是卓燃和韦森。
卓燃还在低头整理露在袖口的暗红内衬,左手有点抬不起来,应该是强行出院来的这里。
走在前面的韦森最先发现我,他眼睛瞪亮地朝我挥手打招呼:“嫂子!诶,还有左大哥。”
卓燃猛地抬头,僵住几秒钟后就撇开了视线,脸色不是很好地往另一边走。
左廷目光放远,悠悠笑着回应韦森:“nai,好久不见了。”
两人面对面走到一起寒暄,我跟在一旁赌气不去找卓燃,但还是没出息地往他方向偷偷寻找身影。
现场人很多,我看来看去没发现那家伙在哪里,倒是韦森喊了一声:“嫂子你怎么不去找卓燃?”
我面上一阵尴尬,不敢说得太大声:“他不是走掉了吗?”
左廷听了,特意偏过肩头与我靠近点问:“卓燃就是你丈夫?”
我否认,哪知韦森笑嘻嘻地往左廷肩膀上甩个巴掌:“大哥你吃醋了。”
左廷黑亮的眸子还是对准我眼底,闷哼一声:“卓太太。”。
我有些恍惚,眨着干涩的眼睛偏了头不敢看他。
韦森看情况不对就找借口溜走,我听见渐远的他没心没肺地在人群里呼喊卓燃的姓名。
“你喜欢他?”左廷突然问我。
我摇头,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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