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推开我,温顺地任我亲吻,四周路过的男男女女都看着我们咬耳朵窃笑。
卓燃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他搭在我腰线上的大手来回抚过几遍,想扯衣裙却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拼命忍住。
我贴着他的唇呵气笑:“有本事就地办了我。”
他喉音波动了一下,咬住牙就拉我匆匆走出ktv直奔到地下车库,然后把我往车后座扔。
我不肯轻易就范,倒在皮质座椅里手脚胡乱抓踢,他的身躯碾压下来,我疯狂笑着抬起膝盖顶到他的子孙袋。
卓燃眉头狠狠皱一皱,咬紧牙关跟头野狼一样在我耳边喘息:“谁允许你喝这么多酒的?”
我温柔地抱住他的脑袋,咬了他耳垂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闭嘴。”他好像很生气,气得松开了撩我衣服的手。
什么艳事都没发生,我蜷缩在后座浑浑噩噩地到了家。
睡意朦胧地趴枕头上,听见一旁的卓燃还在打电话跟韦森道歉,我就眯着眼猛地翻身拉住他手臂滚抱到一起。
卓燃没有防备地摔下来,等我趴他怀里安稳了才长叹口气,然后对着电话说:“今天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我笑嘻嘻地与他争抢手机,结果天灵盖挨了他一个大栗子。
“你打我!”我捂着自己的脑袋大哭。
他训我:“你看你喝成什么样子?”
我心里的委屈泛酸,哭得更厉害:“因为我喜欢你啊!”
卓燃不说话,我想睁眼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视线被眼泪糊住了。
接着一整夜都是他惯有的沉默,我也习惯这样,卷起被子独自睡觉,就当什么表白的话都没有讲过。
白天照常上班,公司氛围一日比一日不安定,下楼吃午饭的时候和前台小妹侃大山,她说明总今天比她来得还早,关在办公室里拼命戳电话机。
我猜他应该是打给曾茜夕,毕竟曾盛鹏那边估计是不会同意他们俩的婚事,那投资自然也就没影。
果然如我所料,亲自给明硕去送饭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在跟人吵架。
“你来不来?给我句话!”
“什么叫你爸爸拦着你,你要寻死觅活的,你爸也就拦不住你!”
“曾茜夕你给我听好了,明天太阳落山之前如果你还没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我就把你找人撞阮怜云的事捅出去,到时候看谁的日子好过!”
他啪嗒扔下电话,我顿时一愣。
隔了很久我才敢敲门,明硕不耐烦地喊:“有事给我电话留言,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盒饭放在门口。”我松手把塑料袋扔到地上。
我将这件事拜托给卓燃,想让他利用人脉去调查一下从酒吧逃出来那晚撞我的车辆。
卓燃回消息:“不查。”
“我气不过!”
他还是坚持:“反正没死,别胡思乱想了,整理整理养足精神去见人大老板。”
我呆了会儿,指尖有点僵冷:“你是不是要我死了才肯帮忙?”
消息发出去三秒,卓燃立刻来电话,但我没接。
我找前台小妹要来了韦森的名片,在电话里跟他讲清事情的原委,没想到韦森很爽快地答应了。
两个钟头之后,他就把那辆车的车牌号,车主的姓名,籍贯与常住地址发到我手机上。
我看着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住在城乡结合部,离市中心有点远。
下午请了假正在马路边招手拦车,一辆沃尔沃精准地停到我跟前。
副驾驶座的车窗摇下来,卓燃叼着烟,双手捏紧了方向盘,一脸不愉快地问我:“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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