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贼人已经被抓到了。但是他好像在这之前就已经服过毒了。现在已经毒发身亡无法审问其幕后指示者了。”
一阵鸡飞狗跳的严密盘查后,岳飞和一个将士抬着一具脸色黑紫的死尸走了过来。
“哼!服毒自杀?这还需要审问吗?无疑是那两大贵族集团所为了,除了他们还有谁有这个狗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能被派出执行这种绝对不能被人抓住把柄的任务的人又岂能给他活口?无论成与不成他都是必死无疑。只是这下死无对症了,明明知道是何人所为却不能将其抓捕归案。
皇帝固然掌控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但事实上也并不能无所顾忌的想杀谁就杀谁。特别是士家泛滥的汉与隋更是如此。毕竟皇帝做事也要给文武百官、给天下万民一个交代,若是毫无理由的杀人,必然会弄的人心惶惶。就如汉武帝一连杀了三个宰相,以至于后来这种至高权柄都无人愿意执掌。明知谁当宰相都会被杀,谁又愿意被杀呢?
“父皇安息,葬礼已经举行完毕,我们即刻回宫。”
目睹这一切的杨广异常平静,不见丝毫惊慌。仿佛心中早就有数似的。他冷冷的打量了一眼地上的死尸,登高大呼,下令回宫。
“报!并州急报,请殿下过目。”
队伍启程,浩浩荡荡的原路返回。刚刚走出没多远,就迎面跑出单人独骑,他纵马狂奔着,不敢有丝毫耽搁。
“呈上来!”
杨广冷眸凝视着他,淡然无比的说道。杨坚驾崩后,他越发的拥有了帝王威仪,那是一种让任何人都不敢挑衅或者轻视的威仪。“承都,你说如何是好?”接过传来的信件,扫视一眼又将他递给了身边的宇文承都。
“呃……承都不知。”
宇文承都接过一看,顿时瞳孔紧缩。信中所说远在并州的汉王杨谅起兵五万来势汹汹的进发中原,想必是要上演一场兄弟相残了。事关皇族他不应该自做评论,无论是战或者是劝,他只会贯彻杨广的意志去做,而非自作主张。这并不是胆小怕事而是明哲保身,人家是皇族皇子,而自己是为臣子。作为臣子切禁非议皇族。这是从政之道。
“哼!承都你果然是才智绝顶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分的倒是一清二楚。”杨广淡淡的冲着宇文承都翻了白眼,对他的明哲保身、缄默不言表示嘲讽。
傍晚的时候,众人赶回大兴城。百姓自当散去,而剩下的将士们却全部被他带到了皇宫中,就连辽柠郡将士们也是如此。
泰极殿,这里是杨坚生前的书房,其中摆满了无数诸如论语、春秋之类的书籍。杨广高座首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桌上的急报。下面是一众神色迥然不同的文武百官,有的眼观鼻、鼻观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蜷缩在角落中指挥着眼皮打架、昏昏欲睡,更有甚者在无人瞩目的角落中扣着指甲,不过更多的还是表现出一副兢兢业业、惶恐恭谨的忠臣样子。
“这是我刚刚接到的并州急报,上述我之弟杨谅举兵五万意犯关中,其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们都给我放下心里那点可怜的小聪明,说说这件事情如何是好。”
“汉王他是何意图?真是混账东西,你们兄弟中谁继承大统不都是我杨家人吗?未何要争个你死我活?殿下放心,此事交给老臣去办,等汉王来之后我亲自出面劝说于他,何苦上演手足相残?”
靠山王杨林听后顿一挥衣袖,怒不可遏的说道。在他看来都是杨家之人谁当皇帝不都一样吗?何必相残使亲者痛心、仇者叫好?
“皇叔所言极是,我心中亦是不想兄弟相残。若是他当真比我杨广更有能力,更能让大隋变得强大强盛,那我便是将这皇位让与他又有何不可?然而谅弟是何能力大家心知肚明,父皇既然将这江山社稷交于我手,我便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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