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伟高壮的大兴城城墙之上,宇文承都、陈庆之、岳飞和冉闵四人个个披甲带盔,注视着城下的营寨。
“啧啧,真是一支与众不同的劲旅啊。”
宇文承都扫视了一眼城外的反军,顿时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心中嘲讽着他们不通军事却非要做死起兵。
“诸位师弟,尔等可有胜敌良策?此战我是毫无兴趣,就交给你们三人练手吧。”
这种对手实在是提不起他认真对待的兴致。不得不说杨谅真是个草包,就连军之基本的安营扎寨他都不甚了解,还想着当皇帝?
“破敌良策?此等小战何须良谋?仅从安营扎寨这方面就能看出敌军皆是疏于战事之辈,略失小计即可大胜。”陈庆之听后沉思片刻,随后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大手一挥,意气风发的说道。“敌军远道而来,必然疲惫不堪,再加上彼无大将、无良士,则必然疏忽防备,只需要人困马乏的深夜时刻派出一支轻骑突击,便能先胜一筹。再之后根本无须苦战,只需要兵分数股日夜不停骚扰,使其疲于应对无法休息即可。”
“嗯,说得不错。鹏举手下有精兵背嵬军,战力高强又进退自如,可去突袭。永曾则带着一万宿卫军在半路接应。切记要以自身安全为重,若是事不可为,万万不要恋战。”
宇文承都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开始排兵布阵。末了还不忘提醒他们注意安全。
“得令!”
岳飞和冉闵同时拱手,接过兵符马不停蹄的下去准备了。
虽说敌军不堪一击,但该有的准备却是必不可少的,多做一些准备就能让损失变的更小。
“宇文承都快给老夫打开城门。”
岳飞两人刚刚退下,城下就传来一声颇为失落的声音。
“呦呦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靠山王吗?怎么如此狼狈低落?汉王可曾答应退兵?”
闻声望去,只见城下的靠山王如同战败的公鸡似的,脑袋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面容愁苦情绪低落。宇文承都为了报刚才被喷的一箭之仇,放开了嗓子大笑几声,讥讽的说道。
“哼!小子倒是牙尖嘴利,老夫没心情理你,快快打开城门。若是再敢出言不逊,便让你尝尝老夫当年纵横天下的水火囚龙根的厉害。”
杨林气急却一时无言以对,只能恨恨的挥舞着手中的囚龙棍出声斥骂。自己保证的事情却没做到,被人挖苦嘲讽又能怪得了谁?
“哈哈,靠山王勿要动怒,这就开门,这就开门。”宇文承都哈哈一笑,挥舞手示意打开城门,并且扯开嗓子吼了一句。“快快打开城门,迎接凯旋归来的靠山王。”
“你……”
凯旋个鸟?没看到劳资劝降连人家面对没见到吗?
杨林听后顿时被臊的面红耳赤,指着宇文承都咬牙切齿,手臂青筋爆起,囚龙棍蠢蠢欲动,蓄势待发。恨不能当头给他一根。
但想了想还是克制住了冲动。
打不过人家啊!!
最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城门,再无脸面停留。
与此同时,又一支兵马出现在大兴城下,人数比起比杨谅军只多不少,并且看上去更加的精锐强悍。
“蜀王不愧是先皇最为看中的皇子,如此气度不凡,如此才能堪称惊才绝艳。”
杨坚第四子杨秀在一众关东士族子弟的簇拥下走进了刚刚建起来的中军大帐中。
期间一位年岁大约三十左右的青年,贴着笑脸毫无节操的吹嘘着,将杨秀说的天上仅有,地下绝无。
“王将军你请注意言行,我已经不是蜀王了。”杨秀听后立刻摇头表示当不得如此称呼。他已经被贬为庶民了,如若是再称王那可是杀头之罪啊!“你不是说父皇有生之时要你传话于我吗?我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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