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不知道是谁派来假传圣旨的宵小之辈被数倍于他们的宿卫军轻轻松松拿下。仅仅一刻多钟便已经无人能够站起来,死的死伤的伤。为首的那个领头人更是首当其冲的被宇文承都一镗拍飞到不远处的竹林中化作小熊猫的食物的养料。
杨坚刚刚驾崩,大兴城便混乱不堪。文武百官人人自重,本应该在仁寿宫彻夜哀悼,却密谋的密谋,称病的称病,回乡的回乡。更甚至城中的十万守军都有十之六七不翼而飞,不知所踪。
“兄长,你可曾有恙?”
宿卫军新统领,依旧是宇文家的人,只不是由亲弟变成了族中的堂弟,是自己的三伯所生。
“堂弟多虑了,我安然无恙。圣上驾崩,城中暗流涌动。太子殿下需要在仁寿宫中守孝七日不得出门,我唯恐有某些心怀叵测之辈妄图螳臂当车,恳请堂弟带领所有宿卫军日夜守护在皇宫之外,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进出。记住是任何人!”
宇文承都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圣旨,看了一眼。果然是伪造的,连传国玉玺的印章都没有,岂能不假?如此明目张胆的作假圣旨这帮人是有多么胆大包天?这可是一个禁忌,哪怕是再无能再软弱的皇帝也绝对忍受不了有人假传圣旨,一经发现绝对的诛连九族。
而这帮人都敢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伪造圣旨了,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做的呢?万一孤注一掷的时候一刀宰了杨广怎么办?没有了杨广谁当皇帝?杨勇?杨谅?亦或者改朝换代?那可就不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的了。
“呃………兄长三思啊,包围皇宫岂不是有逼宫之嫌?若是被有心人编排让太子殿下心生误会那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无事,按我吩咐去做即可,你去召集兵马而我现在就去仁寿宫中和太子解释这件事情,我们也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他必然不会听信谗言,降罪于我们。”
宇文承都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堂弟的肩膀,示意他不必担忧。随后不再犹豫翻身骑着奥巴,飞速的向着仁寿宫赶去。
关陇、关东贵族势力遮天蔽日,特别是杨坚刚刚驾崩,杨广未曾登基的情况,若是联合起来完全能够欺骗全天下的百姓。说他杨广图谋不轨,那他就是图谋不轨了。
若杨广活着的话还好说,朝中还是有不少重臣鼎力支持他的。若是被那些贵族们一刀砍死,谁又会为了一个死人去冒着满族的生命危险去为他澄清事实?
一路飞弛,他从来没有将奥巴的速度发挥到如此极致。但他的庄园距离皇宫足有十多公里,即便是他和奥巴全力以赴也用了不短的时间才赶到皇宫。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皇宫之中不得骑马,不得带兵,不得执刀。”
玄武门下,他被皇宫禁卫军也就是大隋骁果卫拦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规律将兵器、马匹全部留下,徒步跑向仁寿宫。
这是皇宫的铁律,不论是谁都要遵守。当然了皇帝肯定例外。
“殿下可否能让承都将兵器带进来,没有称手的兵器,我的实力会大打折扣,如今形势十分危机,多一分实力就多一分保证。”
仁寿宫中,杨广披麻戴孝,神色麻木的跪在杨坚尸体旁,表情僵硬木纳,脸颊上还有干涸的泪痕。他内心肯定很悲痛的。
弑父杀兄淫嫂,杨广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相反抛开其他的不谈,单论身为人子,他非常的孝顺。事实上,上述那些罪孽在天可汗李世民身上完全能够找到的原型。他不光杀了自己的兄弟,软禁自己的老爹,还强占了原本属于自己儿子的妃子,也就是武则天。
“好,只是不知道我太子的身份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你且拿着我的令牌去试一试,守着皇宫的骁果卫一直都只听从父皇的命令。”
杨广闻声木纳的转过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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