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阮伟起得很晚,外面微微可听见人声的喧哗,如在举行盛大的节会,喜气洋洋。
阮伟刚出房门便遇见克力兀,克力兀欢愉道:“大叔,不去看乌克伦的勇士大会吗?”
阮伟听不懂克力兀的藏话,傻呆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在什么。
克力兀真活泼,上前牵起阮伟的手,嚷道:“去嘛!去嘛!大叔一去,兰阿姨才会去,兰阿姨去了,乌克伦的勇士都会感到光荣无比。”
阮伟见他咕噜一大阵,还是听不懂一句,不知是摇头好,还是点头好,当下窘得讷讷道:“你……你……什么?”
克力兀也听不懂阮伟的话,以为他在推辞,便诚挚求道:“大叔劝兰阿姨明再上看龙山,只要兰阿姨今不上看龙山,一定会参加勇士大会,往年兰阿姨没有一次不参加。”
阮伟虽听不懂,却看得出克力兀诚恳的神色,心想只有那位西藏姑娘懂汉语,便道:“你去叫阿美娜来。”
克力兀听出阿美娜三字,摇头道:“阿美娜不舒服,爬不起来,还是大叔去对阿美娜,阿美娜一定听大叔的话。”
阿美娜正在转角处,姗姗走出,用藏语道:“克力兀不要麻烦他,他不会懂你的话。”
克力兀讶然道:“他?他是谁呀?”
阿美娜脸色一红,轻声道:“你先去看勇士大会,等会我一定劝兰阿姨来。”
克力兀不解道:“姐姐,你早上不是爬不起来吗?”
阿美娜昨晚受寒,但她想着阮伟,抱病来到这里,精神十分软弱,她低头道:“不要罗唆,你快去玩吧!”
克力兀自幼怕姐姐,伸了一下舌头,飞快跑去,跑到那头,回身喊道:“大叔一定要带兰阿姨来参加勇士大会!”
阮伟笑道:“他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懂。”
阿美娜情意绵绵道:“你……你……今就要走了吗?”
阮伟道:“我不知道。”
阿美娜笑道:“那好,你赶紧去向兰阿姨,过几再上看龙山,兰阿姨便不会带你……离开……离开……我了……”
阮伟道:“到看龙山做什么?我不去,我要看你笑。”
阿美娜娇咯咯笑道:“我不笑了,你一到晚都叫我笑,岂不要笑死我了。”
她这时的笑态更是迷人,阮伟脑筋一受刺激,双手急忙搂住她的香肩,低头就要吻她的脸颊。
阿美娜娇笑连连道:“我不要你吻,你昨吻我,好像发疯了,叫我气都喘不过来……”
阮伟根本听不见阿美娜在什么,他现在只想吻那令他寝寐难忘的笑。
阿美娜怕他吻,因那吻太热情了,热情得可以融化她,她轻轻一挣,闪入阮伟的房内。
阮伟失去理智,跟着进去。
阿美娜昨夜受了风凉,身子不好,这时剧烈地一动,精神过于兴奋,陡觉眩眩欲晕,站立不住。
阿美娜一笑,阮伟神志便恢复了,他伸手扶住阿美娜要倒的身体,急问道:“你怎么啦?你脸色怎么这样苍白?”
阿美娜皱眉道:“我头好痛,你……扶我躺在炕上……”
北方人叫床为炕,阿美娜学的是北京话,便管藏人的软床也称为炕,其实炕是用砖砌成的。
阮伟扶着阿美娜躺在用兽皮制成的软床上,慢慢地把她外层的厚皮衣脱下。
阿美娜心里误以为阮伟……她一把握住阮伟的双手,放在胸前,不给他再脱衣服,阮伟轻轻挣脱,立时阿美娜心跳如鼓……但阮伟并不如阿美娜所想,他把双手放在阿美娜的腹部,然后缓慢地推揉。
阿美娜顿觉腹部渡进两股热流,流入身内,舒畅无比,盏茶工夫后,阿美娜昨晚所受的寒气,全部被阮伟用内家真力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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