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克伦居民皆是以放牧为生,牧场在草原上,有的跟着牛羊,搭帐篷随处而居,有的却雇人放牧,自己住在城内。
乌克伦里的人好像都认识公孙兰,见她飞马驰来,纷纷让道,有的孩子大叫道:“兰阿姨!兰阿姨!”
公孙兰直骑入广围数里的土墙,土墙内散布着数百头牛羊马,墙最里面是一栋高大的平房。
驰到平房前,公孙兰跃身下马,任马自行离去,阮伟双腿一夹,那马乖乖停住,然后缓缓下来,他手一放,那马得到自由,长嘶一声,跟随前面那匹母马奔去。
平房内闻声走出两位老年夫妇,和一位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大姑娘欢声上前,搂着公孙兰的颈脖,叫道:“兰阿姨!”
公孙兰和那姑娘从长大,感情最好,笑道:“别孩子气,我身上脏死啦!”
那姑娘娇声道:“不脏,不脏,好香哟!”
蓦然,她看到阮伟盯着自己看,脸色不由一红,阮伟不懂她们些什么,却见那位姑娘十分脸熟,不觉眼光茫然地看着她。
老年藏妇叱声道:“阿美娜,下来!没规矩。”
阿美娜被阮伟那眼光看得心中“怦怦”乱跳,忸怩地退到藏妇身后,公孙兰笑道:“阿美娜怎么害起羞来,嬷嬷讲你一句,脸皮就那么嫩吗?”
老年藏妇偕同老伴,上前行礼,藏妇笑道:“兰姐,你好久没来了。”
这老年夫妇俩,自幼带大公孙兰。公孙兰出世丧母,飞龙剑客带着襁褓中的女儿,来到藏边,在乌克伦买了大批的羊牛马,请一对中年夫妇帮忙看管,那中年藏妇才生一儿便夭折,奶汁很多,于是飞龙剑客留下女儿,然后自己一个人隐居住在看龙山上。
公孙兰吃那中年藏妇的奶长大,便叫她嬷嬷,后来中年藏妇又生一女一子,女的公孙兰三岁,与阮伟同年,就是阿美娜;男的便是先前在草原牧牛的克力兀,才十五岁。
二十一年来,那中年夫妇一直忠心耿耿,飞龙剑客在山上的食用都是按时送去,岁月不饶人,中年夫妇变成老年夫妇,但对公孙兰还是当作主人看待。
公孙兰笑着问道:“哎!快一年没来了,嬷嬷近来可好?”
老年藏妇道:“托老爷的福,我们都好,现在嬷嬷就只担心阿美娜。”
公孙兰向阿美娜笑道:“你看!嬷嬷担心你的婚事了。”
阿美娜娇羞道:“好,兰阿姨寻我开心,等下看我呵你的痒。”
老年藏妇笑骂道:“兰姐,像她这样不懂事,西藏谁家的男子敢要她啊?”
这老年藏妇和她的老伴性格恰恰相反,那老藏人满面风霜侵蚀的皱纹,只向公孙兰行过礼后,便一言不发,有时偶尔笑笑。老年藏妇却不同,年纪虽大,但是十分风趣。
阿美娜大姑娘家,在陌生男子面前谈到自己的婚事,羞得掩住耳朵,娇唤道:“我不听!我不听!”
她这一撒娇,更令阮伟看得痴迷不已,总觉到这姑娘在某方面,自己十分熟悉,但他却不知道,她们在叽哩咕噜些什么。
老年藏妇看阮伟呆站在那里,问道:“这青年人是谁呀?”
公孙兰想起阮伟不好介绍,只得含糊道:“他是爹爹的客人。”
老年藏妇一听是老爷的客人,和老伴连忙上前,请阮伟入内用茶,阮伟不懂他们的话,却晓得是请自己进去,当下很大方地缓步入内。
阿美娜在后面轻拉公孙兰的袖子,用汉语道:“他真是看龙山的客人!”她自幼聪颖,一家人只有她跟公孙兰在一起学会汉语,公孙兰断奶后便常常到看龙山,与飞龙剑客相处的时间多过在乌克伦,所以汉语不用,还是道地的京片子。
公孙兰笑道:“可不是吗?”
阿美娜皱皱鼻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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