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事情皆因满少麟的歹念,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就在善玥童与尤小妺拜堂之际,那个被满少麟派去的矮个子男仆偷偷摸入新房,在其中一盏酒杯上涂上了一种毒药水。
他似乎就料定,这杯涂了毒药水的酒杯,定然会被善玥童盛酒喝下!
那男仆动作很快很利索,只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闪出新房,消失不见……
或许是命中注定善玥童有此一劫,那杯事先被抹了毒水的酒,就那样巧合的被善玥童喝下……
当金夙缘看到善玥童中毒那一刻,她的心不禁为之一紧!焦急、心痛的泪水瞬时像决堤的水一般涌流而下,口中不停地、喃喃地悲呼着“善公子”。
“他不会有事的,兰翠说过,有人会救他……”兰翠瞧公主伤痛欲绝的样子,心里也酸酸的。
“当真?”金夙缘脸上顿时露出一阵惊喜,继而又担忧地望向天镜中的善玥童,泪流如雨地祈求道,“善公子,你一定不能有事,否则,岂不枉费了我当初拔鳞救你性命了吗?善公子……”
接着,金夙缘听天镜中尤小妺对婆婆说她能够救童哥哥,不觉一惊,心下顿时明白了,惊道:
“难道……难道救善公子的人……是尤姑娘?她……她岂不是断送了自己的一生么?”
“因此兰翠说,凡间的情爱,犹如蛊毒,碰不得啊!凡人一生追随着那份所谓的爱,不过是前生定好的情债!他们不知,公主你难道还不知吗?夫妻是缘,缘来聚,缘去散。这是恒古不变的啊!说到底,男女之情,就是还前世所欠的债,还完了,就该散了……如此这般的爱……值吗?”兰翠问。
“只要自己心爱之人能够过得好,我想,应该是值得的!尤姑娘待善公子的这份深情,夙缘很是感动,更是钦佩!即便是还前世之债,夙缘也甘愿!”
“这便是愚啊!公主你更是明知故犯!哎——世人皆因情爱执,旦旦信誓视为重。岂知幻爱一朝殁,各自纷飞作不识?人间情爱,总逃不过一个幻字!一旦这爱消失,便各自离去不复存在……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兰翠,你从未经历过情爱,你岂能知晓呢?是你太偏激了!”金夙缘完全不赞同它的说法,继续低头看天镜中所示的景象。
只见在善玥童中毒的第二天清早,尤小妺便瞒着婆婆与娘亲,早早离开弯月村朝清宁城而去!
约半个时辰后,她来到了知府衙门前。
她抬头望望这雄伟但略显污浊的衙门,拳头不禁紧紧攥起!
犹豫片刻,她狠下心走到鸣冤鼓前抽出鼓槌。正要敲时,门旁两个衙役疾步上前拦住她喝道:
“哪来的野丫头!这鼓是你能随便敲的吗?”
“衙门不是伸冤之地吗?这鼓我如何敲不得?”
尤小妺不去理他,依旧向鸣冤鼓奋力敲去!顿时鼓声震天,震得整个衙门也跟着开始晃起来!
衙役惊慌不已,忙上来抢尤小妺手中的鼓锤并骂道:
“你这臭丫头好生倔强!你可知有胆子来敲这鼓的都得杖刑十下?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住吗?”
“如你所说,这知府衙门的鸣冤鼓形同虚设,可是摆给上面看的?这清宁城有如此恶官可是害苦了多少百姓?我尤小妺有的是胆,还怕你这杖刑?快!叫你们那狗官升堂!不然我层层上告,定叫你那狗官永无宁日!”
“嗬——好大的口气!”衙役见此女不是好惹的角色,姑且叫大人来处理为妥,因斜眼说道,“在这儿等着!”言毕,回头又对另一个衙役说,“看好她,莫再让她发疯!”说完就向衙里跑去。
少时,那衙役跑出来向尤小妺招手说:
“你,大人叫你到堂上去。一会儿说话小心点儿,冲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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