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我按文王八卦方位,找东东南方向,得卦象艮士、生门,得吉门。我心大喜,我的愿望要实现。
从卦中虚拟的世界,回到现时中,第一个判断是很多印尼人办事是不守时的,信誉低的,或者做事的能力是有限的。我盘算着,最后能帮忙的就只有乌迪老师了。我浏览着班查查兰大学的外教课,其中有英语、日语、德语、法语,阿拉伯语、俄语和中文。如果有中文班,我就可以讲课,乌迪要是介绍我教学,然后我在业余时间学印尼语,岂不一举两得。
我给乌迪拿些中国的药品作礼品,牛黄酸颗粒剂、牛黄解毒片、脑脉通、风湿膏、艾条、正天丸等等。
他对中药很有好感,尤其是中国的膏药。何况在万隆,很少看见药店,有一家小超市有着药店柜台,都是印尼文的药,比中国品种少得多。
我向乌迪比划着,并给他揉了揉颈椎,他十分高兴,愿意让我给他做手法,但一提到中文教学,他收敛了笑容,他说:“以前办过汉语班,老师是雅加达一所大学的,每次讲课坐火车来,现在不来讲了,大意是汉语班不办了。”
见他很小心做事的样子,以及冷却的态度,我心里想:印尼人做事大都小心谨慎。稍有难度便要回避,或许还有难言之隐。
我只好有礼貌的告辞。看来教学的路是行不通了。主要的困难还是我不能和当地人交谈,以至不能说清自己的想法和收集到相关的信息,如同盲人摸象一样,愿望破灭了,我产生了离开印尼的想法。
唯物主义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说法。也就是自己的想法,打算通过自己去作,行得通了就成功了,行不通就失败了。但是不作是不知道的。我定义自己是一个敢想敢为的人,是一个不信命运安排的人,可叹在印尼的一系列美好的想法在尝试中失败了。中国发明一种农药,做了666次实验,成功了,农药名就叫666。这种过程恐怕是事物的规律,否则人们做什么都成功,人类就无法无天了,好像有天罗地网在一层层罩着人类的美好的yu望。
去澳大利亚使馆,门卫一张嘴就给你打发了。那是拒绝不通的指令。我又步行找新西兰使馆,走了好远,可算到了,新西兰大使馆竟搬家了,被问者热情的在我地图上画个圈,标注着新西兰使馆的新位置,结果我千辛万苦的到这圈点的位置,左打听右打听还是没有找到新西兰使馆。我开始回到顺马由纲的心态,不与事态硬相违,顺其自然,何必强求某事。这就是实事求是吧!
不去新西兰了,正好碰上英国使馆,何必不去英国,我心又是一阵激动。英国是英语的鼻祖,我在万隆曾在参观集邮博物馆时,有一针织邮票挂画,是世界上第一张邮票,1840年英国女王的侧面头像,那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我不时闪烁着想法,去英国太有创意了,说去就去。就这样又到了英国大使馆,我被热情的告诉转到后边的18层大厦。在那里,几个印尼工作人员拿一张说明让我签字,反反复复,我终于弄明白了,这是委托代理。我猜恐怕是英国使馆的把戏。我不愿意办了,以防花冤枉钱又浪费时间,这里不明朗的地方太多了,《孙子兵法》云:三十六计,走为上,我便下楼了。
夜幕降临了,我费了好大劲找到一家小旅馆,反而花了299元人民币,住的旅馆有游泳池,有空调,24小时热水洗浴,还有阿拉伯文的《古兰经》。
在***的世界,你到任何朋友处,脱鞋就进屋,席地而坐,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几乎很少住店。朋友们在一起睡是一种友谊的象征。而中国礼仪习俗,即使到亲属家,稍有不方便就出去找旅店住,所以,中国的小旅店很多,可雅加达的大众旅店很少,个别的要离市中心很远。
我洗漱完闭,打开地图,反复寻找着各使馆的位置和相应的国家,印度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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