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蹙,紧闭着双目,一脸的冷汗,一手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裳,指甲甚至要渗入血肉之躯。
他从未见到她如此痛苦模样,捉住她的手,才觉她双手冰凉。
九岁的时候,她就被一剑穿心,难道是犯了心疾?!
慕容烨冷着脸,解开她的腰带,褪下她身上衣裳,甚至不留一件贴身白绸兜儿,她的白皙身子没有任何遮蔽,就在他的眼下。他神色不变,右掌紧紧覆上她胸口的那道伤痕,望着她紧锁的眉心,心中暗潮汹涌。
他头一回如此担心一个人。
暖意从他的掌下聚拢,一分分渗入韶灵的心口,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总算不再出冷汗,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无一看到的那一瞬,他的眼底褪去往日狂狷魔魅,只剩下淡淡的温柔,他在她身旁和衣躺下,他一手掌握她的丰盈,随着她轻稳气息,他能够感受的到她平静下来的心跳声。
凝神看她的睡颜,他的唇畔,生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时光飞逝,无论她在世人面前变得多狂多傲多强,在他眼底,她还是那个孩子。
只可惜……他的心里深处,早已点燃一团火焰,良辰美景,深更半夜,唯独他还要压下欲火。
天还未亮,韶灵悠然转醒,睡眼惺忪之间,她却听到一人的均匀气息。侧过脸去,看清身侧躺着慕容烨,她并不诧异,正想起身,却察觉有些异样。
她低下头去看,自己居然裸着上身,他的手掌却覆在她的胸上!
昨夜她只记得忍着宿疾病痛回到屋内,其他的……却毫无印象,偶尔犯病,她忍一夜就过去了,只因此病无法根治。
一把甩开并不老实的手掌,韶灵从一旁捡起白袍披在身上,神色镇定,看慕容烨和衣而睡,昨夜不该发生任何事。
低垂螓首,双手利落系紧衣带,身旁男人似乎被她的动作吵醒,睁开眼看她,眼底一片迷蒙,并不清醒。
“七爷不必太早起,天还没亮。”她淡淡地说,径自越过他的身子,要下床去。
慕容烨一手揽住她的细腰,却不让她如愿离开,他的双臂宛若铜墙铁壁,将她囚禁在他的胸前,他勾起暧昧诱惑的坏笑,跟她耳语。“昨晚的事,不记得了?”
笃定他又是恶意戏弄,韶灵回眸看他,低哼一声。“是不记得了。”
“昨晚喝了酒?”
他覆上她的削瘦肩膀,嗓音陡然转沉,眼底汹涌起伏,几乎要将她吞灭。
“七爷该不会说我酒后乱性,把七爷怎么着了吧。”韶灵笑颜对他,依旧一副尖嘴利牙模样,她若流露女子娇态,才会处于下风。
“不可能?”他眸子半眯着,好整以暇地看向她的脸,笑着反问,近乎无耻。
“七爷真擅长反咬一口,被剥得精光的人可是我,而不是七爷。”她的笑渐渐被冲散,落下他的手,她下床穿衣,梳洗装扮,恢复往日的冷静。
若是换做别的女人,早该尖叫哭泣,伤心自己清白不再。
她的胸口直到清晨还是暖热着的,定是慕容烨以真气传至她身,为她缓解心疾复发的痛楚,不管如何,他帮了她一把。
慕容烨敛去笑意,低声道。“这么多年,你的宿疾还未痊愈。”
“偶尔会犯。”她不以为然,再度出现在他的身前,已然换好衣裙,明艳动人。
“何时会犯?”慕容烨一脸深沉,坐在床沿观望她梳头的背影,从枕畔取出一枚红色流苏,这是从她昨日的衣襟上取下,在手掌中把玩。
韶灵停下了手,以一只银簪别着柔亮黑发,她沉默了许久,才笑了笑。
“没人知道何时会犯。”
……
灵药堂的生意越来越好,“小姐,她又在典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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