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烈淡漠不语。
“女婿犯事,岳丈倒霉。”无情冷眸如刀“结果岳父还要为了顾忌女儿而缄口不言,一力承担不是自己的罪过,王妃觉得这算不算隐情?”
上官筝眉头紧皱到松不开了“你说什么?”
“姐姐说笑了,这不过是东都这几日流传起的无稽之谈,若是本王有此谋逆之举,圣上早就处置了。”薛烈抢先说话“姐姐聪慧,该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姐姐见了国师,他听到这些又说了什么呢?”挑眉。
无情不置可否,看看他们俩,淡淡的说了句“恭喜。”
薛烈淡淡:他以为她是说自己计划成功。
上官筝看着无情,下意识手臂弯曲,压住肚腹“情儿,你能不能等我会儿,我有话想跟你说。”
“哦。”无情还是走向外面。
薛烈瞧着她从自己身边走过,转头看向狱卒“把门打开。”
上官筝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父亲那里。
门打开后,上官筝就迫不及待的走入其中,那种让她恶心想吐的气味也暂时不在乎了。
薛烈用扇子掩鼻,站在外面,从木栅栏出看向里面。
“筝儿?筝儿,你怎么来了?”上官行舟是万万没想到“你不该来这儿。”
上官筝瞧着父亲现在的狼狈,凝噎“爹,你怎么样?”
上官行舟也看到了木栅栏外的薛烈。
“你怎么被弄成这样了?”上官筝瞧着父亲身上的血迹心疼不止“他们怎么对你的?爹。”
薛烈想了一下,转身离开,他量上官行舟也不会对上官筝说什么。
上官筝稍稍转眸,看见薛烈离开,又转回眼“爹,您怎么样?”
“筝儿,没事。”上官行舟让她不用担心自己“你娘好吗?她脱险了吧,那透儿呢?你去见过他了吗?他可好?”
上官筝哭着摇头“还没有,我都没有去,来到东都后就来见爹了。”
“是爹不好,爹让筝儿担心了。”上官行舟也能理解女儿“不哭。”
上官筝这时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干呕起来。
上官行舟见状,疑色“筝儿?你怎么了?筝儿。”
上官筝下意识压住自己腹部,哭泣着“爹,我已经有了身孕。”
上官行舟是又惊又喜“这,这,殿下知道吗?”压低了声音。
上官筝摇头“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上官行舟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刚才无情来了却没有进来,也没有与自己说话的原因,她在王府里有眼线,她是知道筝儿怀孕的事了,也明白她会来看自己,与自己说这些,所以她再说什么自己也不会听,她不是来见自己的,是来见筝儿的,他沉下心神“筝儿,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孩子的父亲,而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该让殿下知道。”
上官筝其实也是聪明人,父亲这么说,加之花无情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恭喜,她已经猜出了一些事“爹,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冤枉了你?难道真如无情所言,是女婿犯错,岳丈顶罪?”
“筝儿,你别胡说,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你保重自己要紧。”上官行舟不想多谈这些“爹很早就已经料到会有今日的结局。”
父亲越是逃避上官筝越能肯定心中所念,起身“爹,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一二,我知道你和阿烈有矛盾,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去求阿烈,我让他去向圣上言明,刚才我还叫住了无情,她爹手握三十万兵马,他的话圣上也不能不顾虑。”
上官行舟怕她的话让外人听到告诉了薛烈,连忙拉下她“筝儿,有很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
“爹,我可以被他休弃,我让阿烈休了我,让他恢复自由身。”上官筝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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