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让你受了伤,想必又是没有好好吃饭。”夙盈觞嘟嘟囔囔的念叨着,将面前的肉食一并夹入九笙碗中。“早知如此,我便也不自作聪明。”言语中满是懊恼。
九笙痴痴的笑着,但见眼前小山般的菜肴,这才将夙盈觞打断。“说来也怪,若是念茶未给你下了那迷药让你昏睡,以你的酒量,会不会图谋不轨?”
“怎么你想试试?”夙盈觞抬眸,眼中有戏谑亦是有得意,斟买了杯中的清酒。“武功比不过我,饮酒……倒是看看你的酒量。”
九笙不屑的冷哼一声,本想举杯,被夙盈觞用扇子拦下。“先喝些粥,垫垫肚子。”
见她将桌上的清粥一饮而尽,待了片刻,这才取了些酒。为二人斟上。
“听闻侯爷教导有方,侯府嫡女叶音尘年幼便可识千字,阅古文。只是喝酒未免太过无聊了些,飞花令如何?”夙盈觞凤眼微眯,更像是挑衅。
“我先来。花谢花飞花满天。”九笙得意的看着夙盈觞,一句诗中带了三个花字,“那便你来第二位?”
“落花人独立,第三位。”夙盈觞不假思索的对答,将扇子合上,看了眼杯中的酒,示意了一下。
“感时花溅泪。第四位。”九笙晃了晃脑袋,看着窗外月色,此番下去,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一树梨花压海棠!”
夙盈觞撑开纸扇脱口而出,这才察觉不对劲儿。抬首看向九笙,却见她脸颊泛红。也不知是否因为醉酒的缘故,还是因为月色的朦胧,只察觉今日的九笙分外好看。
“你要做什么?”察觉夙盈觞的逐渐靠近。九笙不住的后退着摔倒在榻上。夙盈觞顺势将她压在身下。
“做什么?自然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夙盈觞戏谑的笑笑。见九笙呆住,这才发觉未免太过流氓了些,有**份体统。况且,这么撑着,也属实太累。
正欲起身,谁曾想被九笙环了后颈,闻着她袖间的酒香,也才知道像是醉了。也决不能趁人之危。“你这酒量,不过如此。”小声嘟囔着,想挣扎着九笙怀中起身,却再被她揽下。
“我没有喝醉。”眼神中已是清亮,确实不像是喝醉的模样。
夙盈觞愣神的看着,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你不后悔?”见他摇了摇头,只是微微一笑,放下了红帐。
清晨九笙醒来,见旁侧夙盈觞仍是睡的安然,蹑手蹑脚的本想下床。许是察觉到了身侧的异动,并未睁眼,只是顺手将九笙拉了回来。“再睡会儿。”将她束在怀中。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扶了九笙起身。“这几日无事不要乱跑,在府中待着便是,免得被人抓了去。”夙盈觞打趣到。闲来无事,倒也安稳,虽是伽氏之事并未解决,这几日也不会再起波澜。只待边虞朝贡那日,能否看出端倪。
“可这府中属实无聊。”九笙摸了摸鼻尖儿,百般无赖的躺回榻上,四仰八叉的看着床幔。如今又不许出府,在府中呆上这些时日终日无趣。
“那你等我进宫回来。我随你在盛京转上一转。”夙盈觞换了朝服,整理了衣襟,斜躺至九笙身侧。见她坐起,满是期待,这才笑着离去。
“边虞朝贡的事宜已安排妥当,这次念及翟彻军功在身特命他护送。想来不日以后,你们便会故人重逢。”夙翼端着叶轻罗送来的羹汤,爽朗大笑。终于也能为他二人做些什么。
“皇兄有心了。今日听闻朝野传颂皇上治国有方。想来父皇在天之灵亦是会感到欣慰。”同夙翼坐在湖心凉亭,夏日午后的蝉鸣,倒衬托了此时的太平盛世。
“用了晚膳再回去吧。尝尝御膳房的手艺。”夙翼扬了扬嘴角,总算一切回归了正轨。太平盛世,国泰民安。
“九笙还在等我回去。臣弟先行告退。”见夙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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