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巡失语,普天之下敢对他如此不耐烦的人,当属扶桑是唯一。
“你上次答应过我的,难道想食言吗?”也正是因为这份唯一,谢巡才待她不同。
“有吗?”扶桑想了想:“我怎么不记得了?”
“当然有,就上个月我们一起去……”
雪地上的车轱辘声逐渐远去,车里的说话声也跟着飘远了。
*
没过两日就传来谢祁进城的消息,比原先计划的时间要早。能错过上元提早交差,谢巡当然是高兴的,因为扶桑终究答应了他游船赏灯的请求。
不过眼看上元也没几日,两国会谈的事避免不了往后推迟。
不过这对谢巡来说还早,当务之急是去请复延侯作陪明日的接风宴。
复延侯与谢祁是旧识,对两国都颇为了解,为了防止出现上次那样冒名顶替的事,最合适不过。
当然这都是谢巡在庆帝面前的说法,其实对于复延侯他还有一点私心。
便是希望他能和自己亲近一些,往后在扶桑面前也好多帮着他说话。
不过这话万万是不能在复延侯面前直说的:“孤还未成年,酒桌之上免不了觥筹往来,听说复延侯酒量甚佳,孤便起了这个心思。”
“殿下抬举。”闻声求之不得,他正愁缺个让张赫接触谢祁的借口,又怎么会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好歹谢祁也是此界的天命之人,却在尾巴上才露脸(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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