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去赏雪了?”扶桑却不答应:“爹你明明昨日才去置办过,我和你一起去的,怎么今天又要去?”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说罢闻声便与谢巡请辞回了内院换衣。
“哎爹……”
“扶桑,我们……现在就走吗?”
闻声听着身后两人渐行渐远的说话声,心下竟然有些莫名的舒畅。或许是因为知道今天耳根子能清净一整天……
谢巡的马车离开没多久,宋茯苓果然就来了。
他如今脚下已经十分方便,上下两府的院墙轻便至极。
“不是说今天踢球吗?怎么倒在房里看起书来了?”宋茯苓关了房门略含打趣道。
“方才太子来过。”一句话解释了个清楚。
宋茯苓点点头:“哦,你卖了小扶桑?”
闻声没有接话,只是越过书册看了他一眼。
宋茯苓眉眼轻弯笑了两声:“说说话也是好的,你我兄弟二人好些时候不曾坐下聊聊。”
闻声用下颌朝着桌上微微示意:“有茶。”
“啊,若是酒就更好了。”宋茯苓试探道。
“莫要因为身子好转就胡乱糟蹋,往后不许喝酒。”说罢顿了顿,闻声又补充道:“背着我也不行。”
戒酒的事闻声已经说了好些回了,宋茯苓自然是不想的,只好转移话题:“要不还是说说郑诺吧,好些日子不曾提起。”
闻声问:“是有了何把柄?”
宋茯苓静默片刻:“没有。”
“那还是说说戒酒的事情。”闻声放下手中的书。
“别啊,”宋茯苓连忙倒了两杯茶,“没有把柄咱们可以给他送上把柄啊。来哥,喝茶。”
闻声接过:“你又有什么打算?”
宋茯苓顺势在他榻边坐下:“上元节不是快到了吗?当日圣上自然会在坊门上赐福。”
“嗯。”
“我听说,今年圣上赐福之后还有游船赏灯的打算,极有可能不会很快回宫。”
闻声微微睁眼,这个消息不正是刚才谢巡说漏嘴的事?庆帝这些年除了年节向来很少出现在人前,这种微服私访的行程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可即便如此,宋茯苓还是如此轻易就得到消息,看来以往闻声依然小瞧了他的本事。
“你想在庆帝身上下手?”
“是也不是。”宋茯苓见闻声的面色有些凝重,立刻保证道:“并不会真要他的命,只是借此试探试探郑诺,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这两年愈发谨慎了……”
这个感觉闻声也有,在郑诺面前并不如在其他人面前轻快,总觉得这人知道他和宋茯苓的身份。
“若郑诺当真知道,庆帝受袭他第一个就会怀疑我们。”闻声点点头:“若他不知自然有不知的反应。”
宋茯苓下了结论:“如此,我们便在上元赐福当晚邀他出来喝酒?”
还不等闻声回应,门外忽然传来林文的声音:“张赫,你站在这儿做什么?不是说找侯爷有事怎么不进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插曲,闻声和宋茯苓对视了一眼,扬声道:“何人说话?”
“回侯爷,属下张赫。”张赫收回和林文的解释:“正好昨日得了一批南国荔枝,想着小娘子定然会喜欢便亲自送来。”
张赫早几年已经从侯府搬出去,另有差事在身。不过隔段时间就会来侯府,也不算稀奇。
“交给林文,回头给扶桑送过去。”闻声道:“我现在有客,就不请你进来说话了。”
“侯爷正事要紧,张赫并无他事,这就告辞。”
“慢走。”
等外间的脚步声渐渐退去,闻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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