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狗男人……”
这狗男人还挺会。
不出意外,宋茯苓最终将毽子成功还给小扶桑,不过不是用踢的,单脚站立现在对他而言还是有些难度。
不过闻声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林文之前受闻声吩咐终于拿来他要的东西。
宋茯苓看着闻声手里的蹴球,心中戚戚然:“你该不会是要我……”
“这次木撑给你,站着不动。”说罢闻声已经站回了院中,林文也适时把木撑还给宋茯苓。
有了木撑宋茯苓才安心,只是经过刚才这么一出他已经有些累了,接下来的蹴球着实有心无力。
闻声的本意也不是让他一天就能捡回踢球的能力,站在不远处一边给他喂球一边说着其他事:“过两日我会把案卷目录呈上去,查或不查就等圣上一句话。”
闻声早已列出一批疑案名录,当年涉及闻氏一门的“延州之变”赫然在列。
宋茯苓想得较为积极:“如此一来,当真指日可待。”
“你觉得圣上会答应?”闻声问。
宋茯苓听出闻声话里的怀疑:“罪魁祸首都已经得到报应,此时不翻更待何时?”
闻声微微摇头:“不,还有一人。”
“是谁?”这几年下来,京中当年牵涉延州之变一案的官员,大都已经全部换血,宋茯苓实在想不通还有谁。
闻声又喂了一球:“郑诺。”
“什么?”宋茯苓心中纳闷,下意识一脚踩在蹴球上,意外将球停得稳稳的:“怎么会是他?我查过他的过往,他没有动机,把玩了十多年的诗画,还都是自己一点点攒的,连贿赂都没有过。”
闻声下颌微抬,示意他脚别停:“财务无所取则其志必不在小,这话放在朝堂上照样适用。”
宋茯苓稳稳踢了一脚,不解道:“我还是不懂。”
难得见宋茯苓还有不懂的时候,闻声解释:“这些年无论圣上身边的人怎么换,他都牢牢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钉在圣上的心中。
或许不是最亲的,却是最稳的。你想想其中会有的蹊跷。”
宋茯苓踢得有些心不在焉:“帝王疑心在前,能稳坐十多年就证明他远不如看起来的简单。是我大意了。”
“看球。”闻声提醒。
“可是我有个疑问,困扰我很久了。”宋茯苓忽然有些不耐烦,一脚将球踢飞很远:“当年他们为什么都要害我闻家?不是一个两个,是所有人。”
闻声从飞远的球上收回视线,看起来心情很好:“不是旁人要害,是圣上要害。他们身上不过长了圣上的嘴罢了。”
“可是……当年我闻家圣宠正浓,又是何处讨了圣上的不喜?”这便是问题的根结所在。
闻声深吸口气,转头去摘头顶的花叶:“你还是不懂,什么叫一朝天子一朝臣。”
闻氏圣宠不错,可那是太·祖和太宗时期,等到今上继位闻氏已经如日中天。又恰逢出了张贵妃带着谢至文南下成立越国一事,朝堂后宫人人自危。
要想压下一场混乱,最迅捷的办法就是制造一场更大的混乱转移注意。此乃帝王权术。
闻声道:“没有比陵国公闻如海更适合,也更容易下手的对象了。”
宋茯苓听了闻声这番解释,颇有些豁然开朗的意思。可是想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理解又是另一回事:“如此我闻氏一族命中就该有此劫?”
闻声怕宋茯苓钻入牛角尖,顺手将枝叶插在了他头顶,哄道:“往好处想想,我们如今在谢巡面前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利用这一点?”
谢巡即位后定然也会想要培植自己的势力,与他走得越近,往后就越有筹码。即使庆帝不愿翻案又如何?还有谢巡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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