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解药,能护心肺,只是你等要提前一刻钟服用,然后可与众人同食,如此一来,既免去众人怀疑,也可护住你等心肺。”
二人接过来,毒药由张力放着,解药由傅华带着,二人皆比较慎重,拜辞张徒,去准备去了。
张徒笑着望着二人离去,待二人离去,带上门以后,张徒逐渐收拢笑容,面上一片冷色。
毒药是真的,毒人心肺更是真的不得了,这毒药侵人心肺,只在须臾之间,要人性命,硬是了得。
只是这等狂躁的毒药,岂有解药?
张徒冷笑,若是有这般好用护人心肺的药,他只消依照方一制药贩卖便是,又何需这般费尽心思的谋夺基业?
这二人一定会用毒药。
不用毒药,这二人无法将那一众人杀了,无法将那一众人杀了,就无法获取金子。
所以这二人一定会用毒药!
用了毒药,不吃自然察觉不出他的险恶用心,只要吃了,哼哼,这药无解。
吃到嘴里咽下去,那就是一个死字!
张徒冷笑,用两百金妙免除所有的后顾之忧,虽然有点肉痛,但是完全值了!
等这一众人皆死了,谁能与他争这秋月馆?以秋月馆为基,好生积累财富,张徒相信,这大梁,终究有他一席之地!
况且,张徒从怀中取出一卷锦帛,这是田章给齐峰的回信,上面教齐峰如何害人,如何谋夺基业,他用的计,完全是遵循这锦帛所书的指点。
这让张徒对田章智谋惊骇的同时,也让张徒对谋算有了清楚的认识,只要谋权得当,财富,权力,都能获取!
无一人知张徒之计,整个秋月馆得众人宛如棋子一般被张徒摆弄,张徒的计谋早就决定了这些人的生死去留。
一众人尚且茫然不知,还在想着明日得以分得的十来金。
翌日,张徒取了二百金,召集众人,将金子交给众人以后,张徒便不去管,任由众人去闹,去分,去增添矛盾。
张徒取出昨夜临摹好的锦帛,其上字迹,与往日齐峰手迹几乎无二,无论是其上尊称、名讳,皆与往日无二。
张徒越看越满意,当即唤来嚣兆,“嚣兆,主人欲归国,汝引一二人,且去送信。”
张徒顺手将锦帛递了过去,嚣张兆不敢大意忙双手结过,又从张徒那接过钱袋来,他实在不疑有他,掂了掂钱袋,发现分量不小,当即回房收拾收拾,唤一二人与他同送信去了。
到了后院取马时,但见五六人在哪里套马车,嚣兆更是不疑,还未到午间用饭的时候,嚣兆就出发了。
见嚣兆出发,一众人忙架着马车出发了,马车上放着齐峰的尸首。
秋月馆中无人生疑,张徒笑着送一众人出发,心下大快,待众人去,张徒望着偌大的秋月馆,心中甚是畅快,“今日且饮一二杯烈酒,也尝尝那醉生梦死的滋味!”
张徒从齐峰房间中取出一小坛子酒来,先前齐峰其实饮了不过五六坛罢了,张徒又给了孔成二十坛,因此还剩下四坛左右。
张徒取出一坛,取出小杯来饮,第一口毫无意外的呛得面色通红,待缓过劲儿来,张徒不由得冷笑道:“这酒也就这般,能多么烈?话说齐峰不会是呛死的罢!”
四下无人,张徒可以说是嚣张到了极点。
一杯接一杯,一杯接一杯,张徒又唤来数个美姬相陪,还未到三分之一坛,张徒已经觉得腹中火烧,脑袋胀痛,忙搂着数个美姬……
却说齐峰的马车,张徒嘱咐过,不许走西城门,因此马车是从北门走的,即便从北门走,还是让相槐探听到了,相槐听说了这齐峰不是个好东西,因此分外关注,这次把握住消息,当即差人告与钟衍。
钟衍得知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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