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徒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秋月馆日常由我看顾,若是我走了,秋月馆岂不乱套?其时主人之死泄露了风声,我等岂非皆死?”
一句“乱套”,一句“泄露风声”,“皆死”,教众人把涌到嘴边的难听话都咽了下去。
“而其他人跟随马车,你等放心?”张徒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众人果然摇了摇头,这谁能放心?只要有一人走漏风声,其时走漏风声的那群人,肯定会活下来,到时候死的肯定是他们。
就是因为当时齐峰死的时候,他们在身边,而齐峰为什么死,他们说不清楚。
其中一人望着张徒,冷笑道:“如此这般,你将我等支走,这秋月馆倒成了你一个人的,是也不是?”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忙盯着张徒,似乎要看出张徒的心思。
张徒被人看出了心思,也不慌乱,反而淡淡的反问道:“那你出个主意罢,不求太多,只求能保住我等性命的便好。”
这人顿时语塞,他,他岂能有甚么好计,他要是有这等好使的脑袋,一开始也不会被张徒牵着走。
众人语塞。
张徒冷笑一声,“某本是好意,甚至暗暗抽调了近两百金,为诸君准备好,供诸君离去后生活之用,未曾想你等竟这般想我,既如此这般,我等便在这秋月馆等死罢!”
说罢,张徒便欲拂袖而去。
众人忙扯住张徒袍袖,千说万说的将张徒安抚下。
只因这两百金,忒多了!
此处共十来人,两百金,每人分个十来金不成问题,先在他国隐姓埋名的过几年,然后趁着风波过去,再回去接上妻儿老小一起过好日子,那不香?
因此众人也顾不得张徒接手秋月馆这块肥肉的事了。
他们不知道秋月馆能盈利多少,而且又闻韩成欲对这秋月馆动手,纵然秋月馆是个产业,然而在他们心中,秋月馆如今跟烫手的山芋也没多大区别,最大的区别也就是这秋月馆值钱罢了。
然而给他们抽调了近两百金,他们岂能不满足?
简直不要太满足。
张徒望着众人这贪婪的模样,心下冷笑,面上却仍旧是一番冷意,这是在装,只有这样,才能让鱼儿咬钩咬的更深。
众人果然上当,百般劝说,张徒勉强应下将近两百金与众人之事。
众人喜不自胜,恨不得早点动身。
张徒对众人道:“明日我与你等两百金,你们自去分,到了半途,只管将马车丢下便是,明日我会遣二人跟着你们,你们必须要走到半途寻一好地方。”
众人连忙应声,言说但请张徒放心。
张徒心下冷笑,面上缓和面容,“既如此,我且去筹备金子。”
众人欢天喜地的将其送了出去。
张徒回房,叫来两个心腹。
这二人早间违背了齐峰命令,是张徒保下这二人,这二人在燕国也无家眷,是得力靠谱的干将。
此二人一名张力,一名傅华,颇有些勇力。
张徒与二人道:“你二人来日随着一众人行,待至半途,那一众人选好了地点,你等在酒肉中下了药,将其一众人皆杀了,其时再在齐峰尸体上戳几刀,这一众人的金子,便归你二人了,你二人愿回来助我,便悄悄回来,若是不愿意,拿着金子但逍遥去罢。”
二人对视一眼,深深一拜,“我等愿为先生效力。”
张徒轻轻摇了摇头,“遂你们心意。”
二人起身,张徒从袖子中取出一个小竹筒,“此中药粉,是我先前从一商人手中得来,此物毒性极烈,毒人心肺,只在须臾之间。”
二人慎重的接了过去,张徒又掏出一个竹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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