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钟衍那日教尉射去吓那齐峰,待尉射回来以后,钟衍也没再多上心。
一是因为秋月馆那边没什么动静,钟衍且容他齐峰蹦跶两天
二是庄园中来了公冶氏的人之后,庄园中一下子忙了起来,人力物力的调动,也需钟衍操心。
而且钟衍对酒精报了很大的希望,这得益于后世的宣传,甚么酒精害人,甚么酒精中毒,钟衍很相信,三十多斤的酒精,绝对能要齐峰的命。
这两日,相槐来过一次,看到钟衍庄园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他很是高兴,钟衍笑与相槐说了,待相槐休沐日,有空便来操练操练这帮人。
相槐满口答应,喜不自胜,在庄园里好生饮酒吃肉一番,方才回城。
钟衍也教人砍了大木、竹子,弄了单杠等健身器械,还弄了个越野训练的场地,虽然搞的不是很协调,但是操练的这群人每天累的不行,身体越来越精壮,眼睛亦愈加有神。
任谁也看不出,这群人十数日前,竟是一群食不果腹的难民。
秋月馆那边一直没甚么动向,钟衍也未曾听闻秋月馆请了大夫,钟衍还颇为奇怪,但是如今却不是派人去查探的时候,毕竟这时候只需静静地等着齐峰死罢了。
钟衍现在已经不把心思放在一个小小的秋月馆上。
如今庄园已经建成,人手也已齐备,待确定齐峰死后,他需往大乾走一遭,一是去查探一下马种,儿是去见识一下这天下的山川水域,日后天下起了烽烟,也好知己知彼。
却说孔成与张徒议定,张徒给的那部分金珠,先用来购买死囚,来个巧妙的替代,然后以一批烈酒抵作给孔成的报酬。
孔成自然很愿意,就先前喝的那酒,着实馋的他不轻。
清亮而清香,又有其他酒没有的辣气,这难道不是好酒?
而且上次齐峰给他的是掺水的,这次张徒给他的二十坛,却是实打实的,打开一坛轻轻一嘬,那滋味,啊,真辣!
孔成验了货,很满意,遂带着酒回府去了,嘱咐张徒安心,静待消息便可。
事还未了,秋月馆自然是不能开张了,况且齐峰的尸首还在那,都快臭了,也是时候处理了。
因为齐峰往日里将秋月馆得事都交给张徒,这一段时间,齐峰又常在房间中饮酒,不见他人,因此秋月馆中大部分人还不知道齐峰死了。
知道的这部分,张徒也已经嘱咐过了,这群人大多有家眷,大家都不想自己远在燕国的家人出事,是以这群人互相监视,那叫一个警觉。
张徒汇聚起这群人,商议如何处理齐峰。
张徒环视众人,此时众人已然以他为马首,自然唯其是瞻。
张徒心中很满意,面上却是一副沉凝之色,“主人的尸体已然变味,如今却需尽快处置,不然恐为人察觉。”
众人忙问张徒有何计策。
张徒略一沉吟,与众人道:“这却简单,只消手书一封,发与通齐侯,言说来日主人即将归燕,然后半路将马车尸首尽数丢下,皆撇在半路,只等人去发现便是。”
众人略一思索,觉着有些不对劲儿,但又想不出那里不对劲儿来,而且他们又没有想办法的脑袋,只能连声道:“好计。”
张徒心下冷笑,面上却矜持的点点头,“那么,我为众人言说一下,此计如何为之……”
“首先,由我,模仿主人手迹,将此信写了,然后遣一不知情者往去送信。”
张徒淡淡道:“不知情者先行,马车等后行……”
“且稍待,马车后行,谁随马车?若教外面那帮人随行,其时如何为之?”其中一人道。
“谁随马车?”张徒反问,“自然是汝等!”
众皆愕然,“我等?”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