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
钟衍长叹一声,“我试问众人,平民幼儿所食何物?”
众人皆愣了。
钟衍沉声道:“平民幼儿,无过饮用些奶水,吃些粗糙的食物,骨瘦嶙峋,挣扎着长大成人罢了。”
“甚至不少平民之子,一场风寒,一场风热疾病便可以夺去其寿命,是也不是?”
赵筑与段希的眼睛开始有些发亮。
钟衍长叹一声,“汝所惩治谢,皆家中有财,尚欲侵占他人财物之人也,我所言可对?”
段希点了点头,他是想惩治官吏,但是失败多次,甚至险些将自己的性命搭上,因此便罢了,转而惩治那些为恶的富人。
钟衍长叹道:“幼儿莫非不受其父以金钱供养?”
“俗话有言,父债子偿,不外如是。”
钟衍轻轻叹息了一声,“当然,某是不愿教汝杀那无记忆或者不懂事的小孩子,然而世人皆奉行斩草除根,亦奉行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实恐怖,然而此二言皆未有错也。”
众人皆点了点头。
钟衍对段希道:“先生做局惩治坏人,此好事也,然我亦知晓,在惩治恶人时,亦可能损害不少好人,尤其是一些无辜之人误杀之时,那难受的滋味。”
段希果然面色黯然,钟衍心道这段希还是有救的,并非是那种残忍好杀,单纯一根筋的那种。
钟衍道:“先生日后行事,万望先生好生查探消息,莫要使自己多几分后悔。”
段希重重的点了点头,冲着钟衍深拱手道:“今日希着实受教!”
钟衍笑道:“那如今便言正事如何?”
段希笑道:“敢不从命?先前便在书信上闻说先生对手是个阴狠人物,先生欲好生惩治一番,这等事,如何能少的了某?”
钟衍长叹一声,将齐峰使毒人之事又着重说了一遍。气的段希道:“此人好狠辣的心,这等手段竟也用的出?”
赵筑道:“大梁城当真是来了个狠人,对自己手下尚这般狠辣,依某之见,其是欲置先生于死地也。”
钟衍摇了摇头,“若先前其欲置我于死地,如今便是恨不得将某挫骨扬灰,顺便将我名声搞臭了,教我死了也不得安宁!”
段希气的咬牙切齿,“此等人,该杀!”
赵筑重重的点了点头。
钟衍道:“故某欲邀一伙伴,共为此事,某不仅要这齐峰死,还要教其死的甚是痛苦,不然便便宜了这厮!”
二人皆点点头,段希道:“不知道先生有何计谋?”
钟衍道:“我有一酒,其甚辣,堪称天下第一烈酒,然此酒有毒,饮多了便在体内积累毒性,轻者上吐下泻,脑袋胀痛,浑身乏力,重者便宛如中毒一般,却无药可医。”
段希不由得大吃一惊,“尚有这般酒?”
钟衍笑道:“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先生不必吃惊。”
段希道:“那某需做些什么?”
钟衍道:“先生需扮作客商,将此酒兜售与这齐峰。”
段希不由得头痛道:“这也忒难了些,这般毒酒,其必试饮,若教其试饮出好坏来,这可如何是好?”
钟衍笑道:“试饮?试饮能试多少?”
“这般美酒,一坛子只小小的试饮一小杯,便是极了不得。”段希正色道。
钟衍笑道:“这酒虽有毒,却非一般手段能试出来,况一人喝上数坛方才有中毒的效果。”
段希来了精神,“竟有这般好物?”
钟衍笑道:“那是自然。”
段希还在沉吟,钟衍也想拉拢段希,因此便道:“先生售卖此酒所得,去除本钱,我尽数与先生,如何?”
段希略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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