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韩成说出便是韩肥被打死也心甘情愿的这番话,梁王大喜,当即赞道:“卿当真大梁肱骨栋梁也。”
似乎是觉得这般说不妥,当即拍着韩成的背道:“卿安心便是,便是看在卿与其这般忠心的份上,只消不是什么大错,孤定免其一死。”
韩成还要装出一副感慨流涕的模样。
“大王,臣尚有一不情之请。”韩成深躬身道。
“卿但言无妨。”
“大王,臣恳请莫使人知,韩肥是我子也。”
梁王皱眉道:“为何?”
韩成深拜道:“臣无他意也,非是不愿教人知我送子入宫侍奉大王。”
“那是何意?”梁王眯着眼望向韩成。
韩成低头道:“臣一是唯恐他人言臣欲图谋宫廷,二是唯恐这小子借我名头,在内侍之中乱来,坏了宫廷秩序!”
梁王眉头顿时松了,“既如此,汝告诫一番便是。”
“喏!”韩成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梁王将此事给抖出去,他是真怕丢脸!
梁王摆了摆手,“去罢,将汝子送来便是。”
梁王当即差魏寺前去领人,韩成深躬身一拜便退下了。
梁王望着韩成离去的背影,微笑道:“此却妙也。”
却说钟衍等着模具烧制,待到了晚间,商单方将其从火炉中取出来。
晾了好久,商单方取来教钟衍看。钟衍先使小木棒敲了敲,听了听声音,觉得甚是清脆,便觉得这烧制的相当不错。
先取了一盆水,将之洗了洗,然后钟衍取来裁好的木炭,这木炭大小长短,钟衍早就裁好了。
钟衍倒进一瓢水去,架好了,将炭放在器皿下边,开始烧水。
加了五块炭,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便听到器皿中水咕噜咕噜的响声。
钟衍记住了火光的模样,记好了时间,当即灭了火,将水给倒了,先在器皿口上放一层细纱,然后将酒给倒了进去。
初步火过滤之后,钟衍又取来肠衣,套在蒸馏的出口,系鞋带一般给系紧了。
然后取了相同大小的木炭,开始烧。
蒸馏主要是要维持温度,这很难。而且最终蒸馏出来的到底是水还是酒,暂时没法说,因为这个温度太难控制,在没有温度计的情况下,钟衍没法确切的确定温度。
蒸馏器密封的很严实,而且蒸馏出口那里还套上了肠衣,因此并无一丝味道漏出来。
将近一炷香时间,钟衍清楚的透过肠衣看到,已然有一滴一滴的液体流入肠衣之中。
说实话,这个世界的酒,是果酒与米酒,果酒很浑浊,米酒略强一些,差不多强一次过滤的程度。
而从蒸馏出口处流出来的液体,跟水那般透明。
钟衍心中惴惴不安,不会将水给蒸馏出来了吧。
需知,倒进去的酒可是还有杂质的,而酒精是容易挥发的……因此酒精没法在保证不挥发的程度下过滤……
尤其是这么简陋的条件下,当然更简陋的是钟衍充满贫瘠化学知识的脑袋。
钟衍心底虽然慌的不行,面上却依旧镇定,还根据火对手掌的热力程度来判断温度。
火力小了略微加一小块炭,火力大了那就先把炭往外抽一抽。
当然还要观察蒸馏器出口液滴流出的速率,确定最好的温度。
钟衍连记录带试验,第一次蒸馏,半坛子酒,足足弄了一个时辰。
此时液滴已不在往外流出,钟衍便取下肠衣。
说实话,钟衍是比较倾向于肠衣中是酒的,因为两个出口处连接的肠衣,液滴塞满了足足有三十厘米左右,一扎半左右那么长。
约摸着能倒半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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