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相槐往来拜见梁王,梁王闻相槐至,召其入内,问其何事。
相槐遂言今日孔成引兵过界,欲戕害南城民众,是以其引兵与孔成对峙。
梁王闻相槐所报,不由得皱眉道,“怎地?可是有了伤亡?”
相槐忙拜道:“未有也,便是一滴血也无,军士甚至也未曾拳脚相向,只是此事毕竟有了冲突,臣不敢隐瞒,是以事情方熄,便来告与王上!”
梁王笑道:“不错,不错,相兵尉想来忠纯,本王甚喜,切说说今日是因何等事罢。”
相槐道:“今日之事颇有些蹊跷。”
梁王本是打算听几句便教相槐退下,但闻相槐言有些蹊跷不由得奇道:“怎个蹊跷法?”
相槐答道:“今日钟衍遣派其府中下人往城外庄园送一被泥巴糊的结结实实的大瓮……”
“被泥巴糊的结实的大瓮?”梁王皱眉道,“此有何用处?”
相槐笑道:“内中放了几块形状各异的石头,因钟衍城外庄园将成,其欲深埋地下,以做镇宅之用。”
梁王点了点头,示意相槐继续说。
相槐又道:“这下人尚未至南城门时,便被西城的孔兵尉与西城一家供给享乐的馆舍的主人引着下人,将钟衍的下人团团围住,言说,其昨日失了两个下人,且装在钟衍下人所携的大瓮之中。”
梁王不解,“西城的事,怎会与钟衍扯上关系?”
相槐拜道:“昨日那馆舍的主人请钟衍饮酒去了,其言自钟衍去后,其府中便少了两人。”
“那他又怎能确准,那二人被藏在大瓮之中?”梁王疑道。
“此亦臣之疑也,是以孔兵尉与那馆舍主人喝令钟衍下人交出大瓮且束手就擒时,臣不得不管!”相槐深深一拜。
梁王笑道:“此卿职责所在,若卿畏缩不前,只知晓结交同僚,那卿身上所佩之令符,所着之甲胄,本王随时便将其剥了!”
梁王又道:“此市井之间龌龊,恐是钟衍又惹上人了,顶着个剑术第一的名头,着实招风。”
相槐诺诺,梁王差人取些金帛来赐予相槐,好生安抚一番,便教相槐去了。
梁王又思及孔成,心下暗思,这孔成若是再出格些,便削去其职罢,这满朝还是多些相槐这样的臣子省心。
却说钟衍画出一个模型,教江峰先用木头做了个模型出来,然后在上面糊上一层泥,糊的细细的,然后交给商单烤制,将其变成陶的。
这事儿急不得,却需细细的搞。
钟衍揣摩着在酒精弄出来之前,需得造一支“商队”出来,将其扮作是远方的客商,不然齐峰定不上当。
钟衍思来想去,也没甚么合适的人手,忽的想起赵筑,觉得他应当认识不少人,虽带了大将军往城外来,顺便看看庄园修建的进度。
自从昨夜金子立了大功,胆子也逐渐大起来,撒着欢的满府跑,巡视着他的领地,钟衍也就放它去了。
而大将军自上午挠了齐峰,钟衍用锦帛蘸着酒给它的爪子不知擦了多少遍,生怕它染上甚么传染病。
而大将军似乎是觉察出钟衍的想法,竟没再舔爪子,钟衍看它这么乖,便带其往城外来放放风。
待至城外庄园,桓楚、王邑忙来相迎。
钟衍笑问二人,将庄园中一众人训练的如何。
桓楚笑道:“先生但观便知分晓!”
遂为钟衍牵着马,同时高喝“列队”!
如今庄园,除了最中间的那座石头堡垒,各处所需的建筑都已然建好了,毕竟多一百人帮忙不是白多的,但是还有很多细微的地方需要修整,譬如铺一些地砖啊,将松软的土地砸平砸硬啊,还有检查建造的屋子是否结实密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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