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后来为了拖住那些人故而受了些伤。”
“那后来呢?闻子机呢?”
“不知,那日我和二哥都受了伤,二哥在山谷中的一处牙洞中醒来的,彼时已经全无踪影。”
“八公子,请恕鄙人冒昧,若说那闻子机在你们手中,倒还有些用处,如今不见踪影,又有何用处?”
萧瑞沉默,看向正座上的萧璟。
“闻子机,闻子机……”萧璟口中唤的这个名字既陌生又熟悉。
“说实话,鄙人对这人也不甚了解,只从岐王那处得知,曾是一世外高人之徒,只是心术不正,便被逐出师门,可是还是有一些技艺傍身,早年间在各国之间游历,不知为何,高臻突然非要让人把他带到汉洲。后来的事情,想必各位公子都已经知晓了,如今他已经全无踪迹。要说起八公子方才说的那封信的内容,鄙人倒有些理解襄岐王的心思了。可是江某尚有一事不明,那闻子机当真这么厉害吗?竟有通天的本领,探取各国的机密,可是若非如此,他又如何入得了襄岐王的眼?”
“事情究竟为何,恐怕只有襄岐王和那闻子机知道了。”
江司华离开之后,萧瑞仍然坐在书房中,不肖时,房内传来细碎的机关声,轰隆隆的声音过去,从书房内侧的墙中出现了一道暗门,萧珣侧身缓步走了出来。
萧璟问道:“如何?”
萧珣坐在萧瑞的对面,萧瑞站起来朝他请一礼:“二哥安好。”
“嗯,若说这个江司华其人,,非池中之鱼也,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掉;若说汉洲的事情,我倒觉得其中另有一番天地,毕竟襄岐王此人深不可测,谁又能看穿他呢?”他淡淡说道,仿佛是在讨论家常一般。
“既然非池中之鱼,若是错杀了,只怕损失更大。另外,他所说的高臻和乐阳长公主的事情,交给老八你去查一下吧。”
萧瑞一拱手道:“是,兄长。”
萧珣沉吟片刻道:“平亭侯……”
“怎么了?”他问。
萧珣说道:“大哥,当年此事的知情者,不是被高臻所掌控,就是被平亭侯高章所灭口,老八去查,又能查出什么?不若直接去问问平亭侯,一切就都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
“与其拐弯抹角,束手束脚,不如开门见山,单刀直入来的实在。再者说,说起痛恨,恐怕高章是这个世上最希望襄岐王死去的人了吧。”他说道。
萧璟想起,平亭侯高章之父,因贪污受贿被当年盛宠的岐王高臻执意处死。
只听萧珣又道:“说起来,那时候,不过区区百两银子罢了,就是寻常官员,也不过是上交降职革职,谁知道碰上了高臻,非要置之于死地。便是平亭侯顾忌长公主不会与高臻明面硬对硬,可是他也绝不会站到高臻一方去,不过此事还需大哥出面才行。”毕竟上门询问人家的妻子是否有私情,实在不大好看,萧璟出马便会让整件事情蒙上重重的政治色彩,想来,高章也会好说话一些。
“可是听闻长公主殿下同驸马夫妻感情甚笃,平亭侯又怎会容许爱妻名声尽毁?”萧瑞反问道。
“他自然不会那么做,可是若是他知道那人仍然觊觎自己的妻子,还会坐以待毙吗?最起码他一定会同我们合作,共同除掉这个共同的敌人。”有了平亭侯的支持,也就意味着皇室中间有了立足之地。萧氏虽然势大,可是毕竟是异性封侯,毕竟他们姓萧,而不是高。
萧璟眼睛瞥他一眼:“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那高章也不是简单人物,待我想想再说。”
“回来了。”邬墨靠在床边看书,见他过来温声道。
萧璟走过来,将披风脱下,婢子们默契的退出房去。他走近了些,把灯挑亮了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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