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亲自送来生辰八字,钦天监彼时已经确认过,并无不妥。你们是想要做什么?仅仅因为一件恰巧发生的事情,就要胡乱揣测皇后吗?”
此话一出,萧据面无表情。连邹氏这边的命妇们都察觉到不对劲。
邬墨紧握成拳,高臻原来你是这样打算的。
果然下一刻,便有老臣站出来大声道:“陛下!他们都是大凉的军士啊,为了大凉疆土血战沙场,如今横遭意外,礼部中人便是妄议了皇后,那也是为了生死未卜的凉**士啊,陛下怎能说这只是一件恰巧发生的小事,陛下此言,实在令众人心寒啊!”
琉珠的身子微微颤抖,高炆一手拉紧了她,怒道:“朕何时说过这是小事……”
陆太傅此时站出来道:“陛下,您,失言了!”
高炆正欲反驳,此时钦天监官员扑通一声跪下来,颤颤巍巍道:“陛下,微臣实在不敢啊……”
他一头雾水:“什么?”
陆太傅身子一转,问道:“究竟是为何事,你且细细说来。”
“回太傅,之前新宋公主的八字是,是被陛下直接拿走的,微臣也实在不知究竟是哪一天啊?”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一直岿然不动的萧据将目光投向高台上的高炆,见他有片刻怔然,复又收回目光。
“尔等休要胡言,朕最初只是拿来一观罢了……”
“陛下,事已如此,不若就将大典推迟几日也无妨啊。”襄岐王上前劝道。
高炆看向他,又看萧据,只得憋着一肚子气默然点了头。他的手紧紧牵着琉珠不曾放开。
人群中的邬墨焦急,望着琉珠的方向。她想告诉他们,绝对不能延迟,一旦延迟,不出半日,全部凉国百姓都会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依照襄岐王的手段,自然能让舆论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邬墨被一只手拦住,她回头一看却是宋氏。宋氏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眼神阻止她。邬墨心底一惊,下意识朝另一方的萧据看去。他仍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邬墨不知是为何意,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萧璟怎么办?萧璟,萧子桓……
高炆携着琉珠从祭台上走下去,邬墨余光看见了陆太傅和襄岐王高臻的眼神有过短暂交接,不过仅仅是一瞬间罢了,忽的高臻往邬墨这处看过来,不知怎的,她迅速偏过了头,好像从未往那个方向看过去一样。襄岐王高臻是个危险的人,从见他的第一面,邬墨就有着这样强烈的认知。
回程的马车上,邹氏心神不宁,不过面上倒是一派淡定,不停地宽慰着邬墨,说道子桓定然会安然无恙的。
邹氏往日里一派当家主母的样子,可是子桓毕竟是她的孩子,她又怎能不心急如焚,只是顾着尚且有着身子的邬墨,不敢表现在明面上。
见状,邬墨便道:“我相信公子一定不会有事的。公子离京之前……”马上里只有她,邹氏,宋氏三人,外面又是邹氏的亲信婢子,邬墨便告诉邹氏,说萧璟离京前已有预感此次定不会安然,提前安排好了人,身边又跟着文武双全四人,更何况,萧氏嫡长子出行,暗地里不知跟着多少暗卫武卫,一定不会有事的,现下这样的消息传出来,定然是有别人想要浑水摸鱼,也保不齐,公子另有安排。
邬墨淡定的样子给了邹氏极大的信任,她渐渐安心,只抚着邬墨的手深深叹了一口气。
“身在高位,日日也是提着心过日子。人都老了,还是逃不过关心则乱。”
“母亲也说了,关心则乱。方才也是四妹妹拦着我,我才冷静了下来。”
邹氏听闻此言,赞许的看着宋氏。
“姐姐,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罢了,旁的我也是瞧不出来的……”
“曼婷一直是聪明的,无须谦虚。”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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