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请问公主的红疹病症……莫非是有了异样?”
话音刚落,梨淘便抬眸看向安渊白,那轻盈的身子轻轻踩地,将秋千给停住了,随后定睛看着他,那目光只是短暂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紧接着便将视线落在他身后的那娇俏的身影上,突然间眸底闪过一丝不悦,小嘴轻轻嘟起。
只见她那水盈盈的雾眸轻轻地眨巴着,即便是隔帘遮面,也并不能阻碍她向外界传递自己的心情,从她的眉眼之间便使人感觉到此时流动在彼此之间异样的气氛。
安渊白见状,立刻走上前来替她解围道,“启禀梨淘公主,此次鄙人炼制的药剂甚是不妥,才导致了您病情的加重,不过昨天在炼丹房鄙人已经查清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如今已经制成了新的药剂,还请公主让鄙人为您医治。”
随后他微微扭头看向李念儿,李念儿接收到他的信号之后便赶忙走上前去,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公主,这便是新的药剂。”
梨淘看着李念儿打开的锦盒中,里面只有一颗很小的黑色的丸状药物,刚打开之时,还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她只不过是瞥了瞥,随后漫不经心的看向别处,仿佛对此并不感兴趣似的,“想必炼制此药废了安先生很大的力气吧?只是那日清晨,丹雨将药剂送到我的房间,但是恰巧我有事情耽搁了,并未涂抹,随后这邯江城中的民众们便开始纷纷因着你这药剂,脸上的红肿更是加剧了,因此我自是更不敢轻易尝试了。”
“王兰,你速去把这最新炼制的药剂送到李嬷嬷的房间,这几日她的病情依本公主看倒很是严峻呢,今天的早膳她都没能及时做好呢。”梨淘示意王兰将李念儿手中的锦盒接过来。
李念儿将锦盒交付给王兰之后,眸底深处的震惊神色丝毫不掩饰,瞬间怔住了,随后轻声试探道,“公主您方才说并未涂抹药剂?”
“是啊,看李姑娘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本公主没有涂抹,看样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吧?”梨淘微微一笑,随后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凌厉,直直的朝她射去。
“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岂不是冤枉小女子了,看着公主平安无事,我很是欣慰。”李念儿紧紧地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梨淘此刻将李念儿一切微小的动作都看在眼里,隔帘之下掩藏的面容中,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容多了几分讥讽和不屑,“既是如此,那边请安先生前去后面的厢房移步吧,王爷此刻早已在厢房等候多时了,你还是赶快将这药剂之事向王爷说清楚吧。”说罢丹雨便在前面带路,将他和李念儿朝厢房引去。
走到回廊之时,那安渊白便朝李念儿低语道,“你现下那解毒的药丸究竟还有多少?”
“适才我给梨淘的便是只此一颗。”
“此话当真?”
安渊白倏地顿住了,站在原地,情绪有些激动的紧紧抓着李念儿的衣袖,只是这样剧烈的举动很难不被前面带路的丹雨察觉到,只见她转过身来有些疑惑地瞧着二人。
“安先生,此事皆是由小女子引起的,如果我当时并没有粗心大意打瞌睡的话,也不会错过炼药的时辰,那这药剂自然也就没有毒性了,安先生你惩罚我吧,我对不起这邯江城的民众们啊。”
丹雨对此始终无动于衷,随后继续为两人带路。
李念儿随即换了一副嘴脸,一脸无辜的看着安渊白,嘴角还闪现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殿下早就已经吩咐过了,只要保证梨淘那妮子无恙即可,至于别人,都不需要我们插手,命如草芥罢了,既然老天要亡他们,我们又何必非要逆天改命,拼死去救呢?”
这能够解毒的药剂只此一颗,如今此刻已经被梨淘赐给王府里面做饭的嬷嬷了,如果要解救邯江城的民众们,首先便要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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