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铭澈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低头瞅了瞅梨淘那不安分的双手正攀在他的手臂上,不温不火的嗓音幽幽响起,“怎么,这天寒地冻的为何不进屋去?莫非是心中有事须得询问一番?”
嗯?如此直白便将她心中所想说出了?
梨淘默默在心底闪过片刻的诧异,她之前在门前等慕铭澈时,便默默地盘算着等会该如何对他将,才不会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刻意呢。
就在这一来一往的谈话间,慕铭澈早已端坐于软榻之上,将他身旁的汤婆子拿起,放到梨淘的小手里面。
梨淘接过汤婆子便将它双手抱在自己怀里,汲取着来自它的暖意,全身很是舒畅。
“我只是有一事不明,那赵青易好端端的待在牢狱里面,为何要将他释放,倘若只是放了他赶他走便是了,又为何留他在王府里面,岂不是引狼入室,平添祸害吗?他再如何花言巧语,想来从前也是为林望办事的,怎能让人放心。”
随后梨淘一脸着急的倾身看向慕铭澈,义正言辞的说道,“莫非你真的动了想要让他成为佐助的心思了?”
慕铭澈并未做声,只见这小妮子气冲冲的朝地面上跺了两脚,慷慨激昂的说道,“此事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赵青易此人诡计多端,谁知他是不是与那林望商议好了,假意投诚,骗取我们新任。再说了,他之前在邯江城害我差点小命不保的事,我还没有讨伐他呢。”
“难道现在摆在你眼前的不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吗?让他在你眼皮子底下,岂不是随意讨伐即可。”
倘若如此,那岂不是大快人心,乐哉乐哉。
随后她便去了后花园,找到小明,与他语重心长的商讨,咬牙切齿的非要将那赵青易驱逐出邯江城不可。这是小明瘪了瘪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由得说道,“李管家说的果然没错,这女人心海底针,还尤其属公主的心,如大海捞针那般寻思不透。”
慕铭澈立于梨淘身侧,瞧着这个双手叉腰,恨不得要从鼻孔里面出气的明媚少女,心蓦然沉了一下,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你这妮子,不必如此大费周折的,赵青易只是暂时在邯江城停留而已。”
梨淘这妮子听罢,一脸不屑,语气高傲的说道,“这邯江城岂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他来时我无法阻止,那么他只怕也别想轻易踏出这邯江城的地界,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
既然是他执意要留在邯江城的,那就休怪旁人不客气了。
这天晌午,梨淘百无聊赖的躺在后花园的贵妃椅上面,一个紧接着一个的往嘴里塞着李管家在沧海那处拿来的栗子,瞧着沧海在身旁忙上忙下的清扫着掉落的栗子皮。
沧海在一旁打扫着,无比痛心的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栗子皮,看着那逐渐稀少的饱满栗子,他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将自己的例银攒了好些日子,才勉强从那一品香糕点铺子里面买了些栗子回来,此刻大概已经见底了吧,他自买回来还未品尝过呢,便全都孝敬了梨淘了。
李管家在身侧候着,瞧着在贵妃椅上悠闲自得的小妮子,忍不住想与她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继续默不作声。
“李管家,您最近是不是有烦心的事啊?你甭客气,对沧海我说就是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还是摆得平的,沧海只求您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私藏的栗子就放过吧。”
李管家一脸微笑,淡淡的瞥了瞥沧海,虽然说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不温不火的模样,但眸底一闪而过的满意与喜悦还是出卖了他。
随后他轻咳一声,装作一副勉强的模样,说道,“今日这些话可是出自你口中,老奴我只不过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才勉强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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