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赵青易想到之前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一脸的烦躁。
动动手指都能想到,慕铭澈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思虑周全的,这邯江城的牢狱不管怎么说,也是收押犯人的地域,岂会随意让几个蠢笨的来监管。
随后那两个小厮便架着那东羽国人去了另一个角落的牢房,与赵青易相隔甚远,一边走,一边得意洋洋的说道,“老哥放心,既然你来到这邯江城的牢狱里,牢房多得很,你想住哪一间就住哪一间,若是不顺心了,小弟再给你找新的便是了。”
赵青易此刻已经没了之前那副嚣张的模样了,萎靡的坐在干草垛上,紧紧地垂着眸,谁也不知此刻他在心里又在默默盘算着些什么。
待到慕铭澈走到他面前时,他依旧保持着这坐姿没有丝毫的变化。
牢狱中的小厮见状,立刻殷勤的为慕铭澈送来座椅,让他能够舒服的坐着,只见他将整个身子都依附在椅子上面,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赵青易,淡淡的开口道,“本王来了,不知赵公子所为何事?”
“外界传言果然名不虚传啊,这王爷与梨淘那妮子情意绵绵,水rujiao融得很呐。”只见赵青易那邪魅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眸底闪过一丝不甘与鄙夷,与这暗黑的牢房相交辉映,透出几分阴森与冷冽。
赵青易微微抬起双眸,看着坐在眼前的慕铭澈,“难道王爷就不曾怀疑过,梨淘那妮子是否也同你一般心心相印,心有灵犀呢?”
“这等搬弄是非,推波助澜的话本王听得多了,我想赵公子大概是用错人了,本王难道看起来像个蠢笨的?”慕铭澈眸底平静无波澜,一双眸子瞧不着喜怒来,淡漠的嗓音淡淡响起。
赵青易轻笑出声,淡淡的继而说道,“向来国家的灭亡最终都会归咎到那些倾国倾城的美人身上,红颜祸水,自古以来都是不可置否的定论,即便是祸事的根源并不在她们,但是她们终究都是王权的牺牲品,她们生来便是罪过。”
慕铭澈眸底闪过一丝异样,微怔的瞥了一眼赵青易,依旧默不作声。
“王爷,你一世英名,我想应该不会轻易被这些儿女情长蒙蔽双眼吧?想那林望,如今已经落得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下场了,却唯独对梨淘那妮子魂牵梦萦,其根源究竟是什么?”
慕铭澈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幽幽的开口说道,“如果此刻坐在你面前的是梨淘而并非是本王的话,难道你也会如此堂而皇之的对她坦言?兴许你可以跟本王讲讲,若是见到她,又会是哪般说辞。”
既然赵青易如此急迫的点名面见梨淘,那想来心中定是早已有了脱身之法的。
“若此次是她来见我,我便要告知她,林望托付了一些言语让我务必亲口带与她。”他那妖媚的俊脸突然释怀了似的,嘴角露出淡淡的得逞的微笑。
慕铭澈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坐姿,懒懒散散的倚靠在椅子上面,但是轻轻吐出的语调却如这冬日的寒冰一般,冷峻的骇人,“呵,快说。”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不消片刻,赵青易便幽幽的开口道,“我现在都忘不掉当初林望托我将这些话带到时,脸上那莫名的忧愁与凄惨的神容,可谓是愁绪如麻,诚恳真挚,如果他与梨淘并无半分不可见人的寻觅往事的话,那又岂会对她痴心至此,念念不忘。且这言语字字令人泣泪,若无往日情分,恐难以写成。”
“想必林望的品性与人格,王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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