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我的确很早就给你下毒了。在“灵幽”的那个厨子,是我的眼线。”
余惟冷冷道:“看来你之前告诉我们掌柜是你的眼线,只不过为了保全厨子,栽赃掌柜?”
周冷点头:“正是。当你们刚来到灵域的那个晚上,你就被下毒了。”
余惟一惊,缓缓道:“怎么回事?”
周冷道:“还记得你喝过醋吗?”
余惟大脑电光火石般一转。
“我本让厨子把毒下在酒里,但是他不小心把醋当成酒上来了,毒也就被下在了醋里,你喝了那醋,就中毒了。”
余惟道:“你是想把我们一桌人都毒倒啊?”
周冷道:“这样你们就更不会走了。”
余惟冷冷道:“就为了跟我丈夫和我叔父比头脑,你真是不择手段啊!”
周冷声音有些重:“谁让他们两个那么聪明,又那么有勇气呢!”
“原来聪明和勇敢成为了他二人的罪过。”余惟道。
“不过现在你们纷纷中招了。之前张夫人只是中了一些迷药之毒,就把你们的靳砥和张弗弄得彼此不和;而现在呢,那位席先生,不也照样中毒了吗!”周冷洋洋得意。
余惟的脸色慢慢凝重了。
“不过你们也还是有出众之处的,像是可以从雪坑里跑出来,可以派甲兵救出靳砥张弗,可以再次让郭正信任你们,可以在昨夜救出雪坑里的张弗,可以放火把我两个兄弟烧伤……”
余惟有些着急:“你说,昨夜弗哥掉进雪坑里了?”
“放心,张夫人和你的丈夫已经把他救出来了。”
余惟沉声道:“你知道我们这么多事情,你到底在我们周围安排了几个眼线?”
周冷道:“除了厨子之外,还有曾经告诉你们固县出事儿的官兵,还有给席先生牢狱饭食里下毒的官兵。”
余惟道:“那我想知道,端木姑娘去了亓官掌柜那里买米,怎么又被你害了?”
周冷缓缓道:“还记得告诉你们端木去亓官那里买米的是谁吗?”
余惟猛然惊觉:“是厨子!”
“是啊,其实端木从一开始就去了我那里买米。”
余惟皱眉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害她?”
周冷道:“谁让她去爱席永?”
余惟冷冷地摇了摇头。
“让人们自杀,你是怎么办到的?”
周冷缓缓道:“再过几天,等我两位兄弟伤好之后,你自然就会知道。”
“你要让我也自杀吗?”
“那得看你的运气。”周冷在余惟面前撒下一缕烟尘一般的粉末,余惟顿时失去了意识。
一缕黑气在席永的额头上缓缓地盘旋着。
他闭着双眼,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驱毒正在最为重要的时刻,稍有不慎,毒气就可能顺着筋脉游走全身。
唐升脸色极其苍白,她那几乎透明的肌肤上半分血色也无,宛如一块冰。
屋子里寂静得唯有火盆里的炭不时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忽然,席永的手掌心开始丝丝缕缕冒出黑色血液。
血液缓缓掉落在了地上。
席永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蓦然间,他把那些黑色血液握在手里。
他的手中渐渐升腾出一股烟气,缓缓地,那些血液不再呈流体往下坠落。
唐升脸色愈来愈苍白,她按在席永后背的那只手已经在隐隐发颤。
席永额头上的黑气逐渐消散。
突然,他身子微微前倾,而后张开嘴,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至此,他额头上的黑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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