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让咱们的军责兵和援兵进耕屯,到时候军队会从水路和陆路两边进城。”
靳砥道:“席先生,你如果不来,我正犯愁怎么给你送信呢。”
“怎么了?”
“我刚得到消息,戎天趁军责货物流通之际让一队士兵进军责了,就是为了在中毒一事全面爆发,我爹请援兵的时候拦截请援兵的人!那个领兵的人姓皇甫,他们已经成功拦截了我们请援兵的人!哎,我竟然此前完全不知道这个事。”靳砥摇摇头。
席永惊道:“我和唐升已经在很早之前把皇甫以及他的兵杀了,只是没跟你说。”
靳砥笑道:“对,戎天是说皇甫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给他来消息了。”
席永恍然:“我终于明白皇甫死前那话的意思了!只是我们最后还是知道了,他们拦截了咱们请援兵的人。”
靳砥道:“我还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
席永笑:“别故弄玄虚,快说!”
“皇上十弟戎军有反心,要等戎天拿下军责后,和他两面夹击大燃,这样一来,他们就占据半个江山了!天下百姓岂不是要长期陷入战火纷争之中!”
席永兴奋笑道:“太好玩了!”
靳砥无奈笑道:“我也觉得很好玩。席先生,你确定你四十六岁吗?”
席永道:“这你得问我爹娘,他们说不定今晚会在天上给你托个梦。”
靳砥连连摆手:“那还是算了。”
席永道:“我回去后,会在请援兵的书信里提到戎军的情况,相信皇上不会无动于衷的。”
靳砥重重点头。
“我还想问最后一个事。”他轻声道。
席永要跳窗:“别问了,不想告诉你。”
靳砥走上前一把抱住席永的腰:“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走!”
席永一笑:“他不咳嗽了,你放心吧!”
靳砥这才放开他。
席永道:“援兵一到,我就给你消息,一定等我的消息!”
他轻盈跃了出去,半点声息都没有。
靳砥望向缀满了星子的夜幕,终于松了口气。
半个月过后,靳砥已经同苏征慕烈成了至交。
他看出这两人受到戎勉熏染,骨子里都有要停止战争的意思。
靳砥知道只要自己在他们面前扮演戎勉的角色,就能带给他们亲切感。
只是他不会像戎勉一样在众人面前表露不愿打仗的意思,这份心思,只给苏征慕烈两人看。
苏征慕烈因靳砥救过何守,又与他们心思一致,所以他们对靳砥唯命是从,颇为钦佩。
这天,长街上大雾弥漫,无风无声。
靳砥要从家去河边,因视线不畅,他不小心拐错了一个弯。
于是他来到了曾经戎乾征兵的地方。
旧地仍在,那曾经志得意满要去当兵的人却早就消弭影踪被夺生命。
他的心不由得一阵寒凉。
突然间,他心中电光火石地一闪。
“念责将军!”余惟缓缓走了过来,她在这里带兵巡视。
靳砥使了个眼色,余惟跟着他走到一个胡同里。
“怎么了?”余惟轻声问。
“我想问你,你如何理解全方位瓦解敌人?”靳砥微微一笑。
“就像叔父告诉你的,到时候我们的军队从水路陆路两面进城,这就是全方位瓦解敌人了。”余惟道。
靳砥叹道:“看来余姑娘脑力终于不及我一回。”
余惟道:“你有何想法?”
“还记得戎乾曾经奉戎天之命杀死那应征的三百八十四个人的事吗?”
余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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