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砥回到河边,找到苏征,低声道:“我会跟大将军说何守将军一直都在训练水军,而刺杀大将军的人是易容的敌人,而你要告诉士兵们,何守将军一直都在,只不过刚才那些士兵过来找人时,何守将军去解手了。”
苏征感激地望着靳砥,连连点头。
“你要尽你全力找到何守将军,告诉他危机解除,不能再跑了。”
苏征道:“好!”
靳砥匆匆去戎天家。
大厅里,戎天惊魂未定。
“大将军,何守将军一直都在训练水军,刚才那些士兵搜人的时候,他去解手了。”靳砥一进来就说。
戎天吃了一惊,眼光恐惧地望着靳砥。
忽然,他抓起靳砥的右手,仔细看那块疤痕。
靳砥厌恶地望着他。
良久,戎天才把靳砥的手放下。
“大将军,是易容的敌人刺杀你的。”
戎天无声良久。
“现在把何守带来见我。”戎天低声道。
“大将军,”靳砥从容道,“虽然何守不是刺杀你的人,但是你见到他难免有恨,到时候万一生气杀了他,何守岂不是冤死?”
戎天沉了口气,闭上双眼。
“当务之急,是抓到敌人。”靳砥道。
“怎么抓?我们连敌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大将军,以前我们抓过两个犯人,只是被他们跑了,我们再抓回来不就得了!”
“可是他们说不定已经出城了。”
靳砥微微一笑:“敌人应该是冲冷毒解药来的,只要军责百姓尚未解毒,我想,那些敌人就不会轻易离去。”
“念责,你有什么好法子?”
“大将军,现在还没有,让我回去好好想想。”
深夜,靳砥独自站在家门口。
苏征和何守来了。
何守见到靳砥,躬身轻道:“念责将军,多谢救命之恩。”
靳砥点点头:“以后勿要鲁莽,在大将军面前一定要镇定自若。”
何守点头:“我现在也没那么恨他了。”
靳砥望了望苏征,苏征点点头。
“你既然知道了戎勉公子没死,也就不用太牵挂了,将来你们说不定还有见面的机会。”
苏征走近一步,低声对靳砥道:“念责将军,大恩不言谢。”
靳砥一笑:“兄弟之间,不用外道。”
苏征眼眸晶亮,重重点了点头。
两人走后,靳砥笑着摇了摇头。
“该来的不来!”
他又等了一会儿,终于,两个熟悉身影出现了。
“靳大哥,你把囚犯带出来了吗?我的时间不多!”席欢嚷着。
靳砥道:“带出来了,就在我屋里。我还在下人的饭食里下了蒙汗药,所有人都被我放倒了。”
余惟道:“快走吧。”
席欢利手利脚地就把那个女囚易容了,她看了看靳砥和余惟,拉起那个女囚往外走,道:“我把她带到旁边那个屋子里去,然后我就走了,两个欢儿都不打扰你们了啊。”
她讪笑着带女囚走了。
余惟默然片刻。
“怎么样,还满意吗?”靳砥笑道。
“女囚不会在戎天面前说你有问题吧?”余惟问。
“不会,她是个死囚,我告诉她只要她不乱说话,我就让她活命,因为我知道戎天为了到时候给军责交人,应该先不能杀她。”
余惟往外走。
靳砥喊道:“你这就走?”
“你还有什么事吗?”余惟回头淡漠问道。
靳砥的目光渐渐垂下,烛火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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