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乌稽一边质问,身子已经向里翻滚。
垣恭一刀落下,只是伤了乌稽的右臂,看到情况不好,他立刻跑到须卜骨身后。
乌稽忍痛起身,看着二人,问道:“右贤王此举何意?若是怨我领兵不利,刚才在帐中为何不罚?”
须卜骨没有多说,直接夺过垣恭手中刀,一个跳步到了乌稽身边,一刀直接捅向乌稽腹部。
乌稽身子一扭,一把摁住须卜骨的刀,问道:“外面的声音是什么?你要作乱吗?”
“我不知道,不过,此事与你无关,等我杀了你,自然会去解决外面的事。”须卜骨说着,将刀换了手,一个转身反砍,打在乌稽胸前,乌稽应声倒地。
垣恭看着乌稽已死,赶忙看向帐外,杨奉已经带着骑兵四处放火,南匈奴的士兵本就因为袭营不成而担惊,现在知道杨奉反来袭营已经是丧胆一般,加上没有主将的指挥,一切都显得混乱不堪。
杨奉命令大军分成四队,循环往复,在四门间冲杀,不少人刚刚从军帐中出来,还没有明白情况,就直接被杨奉的部队杀死。
于夫罗一边组织自己的亲兵四处救火,一边带着一队人马开始寻找其余几位将领。
终于几人相遇,于夫罗直接问道:“乌稽将军呢?他一向善于统兵,这里的士卒也最听他的话。”
垣恭有些慌乱,眼神闪躲,身子不自觉地躲在须卜骨的身后。
须卜骨却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也一直没有找到乌稽将军,而且他的军帐已经起火,我想他应该也在军营某处指挥作战,我们最好赶快聚拢士卒,这样也方便乌稽寻找我们。”
于夫罗点头,三人一同继续聚集人马。
杨奉也观察到这一大股人流,立刻与典韦展开一波冲锋。
“前面那队人休走!看本将枪法如何?”杨奉挺强向前,一阵冲杀,将于夫罗的人打的四散。
于夫罗看着杨奉,问垣恭道:“这样的人物,你告诉本王是普通的恶匪?”
“这是白波谷的头领,是唯一一个厉害的人。”垣恭随口解释道。
却看杨奉身后典韦,直接抓起一人,抡圆砸向众人堆中,登时到了一片。
垣恭心里一惊,说道:“方才是我看错了,这个才是首领。”
“本王看你根本就不知道白波谷的情况。右贤王,你说得绝妙机会就是这样的?经此一役,只怕我们南匈奴有灭顶之灾。”于夫罗怒道。
须卜骨想了想,说道:“这里已经开战,却迟迟不见乌稽将军的身影,莫不是他已经投敌?”
“一定是这样,否则杨奉怎么能轻松地化解我们的截营,现在又带着人来截我们的营,这一定是乌稽与杨奉的阴谋。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垣恭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将一切的罪责都推给乌稽。
于夫罗却不愿意相信,问道:“乌稽可是单于的爱将,为何要结好一个汉人?”
“这还用说吗?乌稽将军一定是看上了白波谷的钱财,杨奉已经重金买通了乌稽。”垣恭笑道。
须卜骨却从身后给了他一脚,说道:“据本王来看,他一定是觊觎单于之位,这部族的规矩,单于之位只能由你我继承,他便想出了这个诡计,先联合杨奉歼灭我们的精锐,然后就可以实现他的统治。”
于夫罗虽然不愿意相信,但这么重大的失误必须有一个人来承担,显然迟迟没有出现,且失误频出的乌稽是最好的人选,只能顺势说道:“等我回去一定要向父王说明此事。”
垣恭早就想着离开,附和道:“兵败如山倒,我们现在就带着这几个人离开军营,他们不一定会发现。”
“这里有一万勇士,你让我们只带着数十人逃跑?”于夫罗不可思议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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