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那白波谷里不过是一群毛贼!你身为羌渠单于手下的第一爱将,兼有垣郡守如此谋划,怎么还是失败?折了三千人马,你怎么有脸回来?我们南匈奴没有这样的败类!”南匈奴右贤王须卜骨怒吼道。
一旁垣恭笑着拦道:“将军不必如此心急,我们此行的目的不全在于袭营,邢纪小儿可曾处理干净?”
乌稽听了垣恭的话,却还是面露难色,说道:“原本邢纪已被人所伤,我们也准备离开,不过他忽然被人保下,我们围攻许久没有成效,本已将那二人耗得力竭,不过忽然有一路彪军杀到,我们损失惨重,我无法约束,大家四散而走。”
垣恭听了这话,一反刚才的和颜悦色,质问道:“你是说邢纪没有死?而且落到了白波谷逆贼的手里?”
“不错。”乌稽低声道。
垣恭不再客气,一拳将乌稽打倒在地,说道:“邢纪知道我们的底细,而且他素有野心,若是他们联合,只怕羌渠单于就不能顺利地取下西河郡了。”
“本王早就说过,想借白波人的手杀掉邢纪是痴人说梦,你们非是不听。现在出了事,又怪到乌稽将军头上,你们难道不羞愧吗?”座上一直不曾言语的左贤王于夫罗开口维护道。
“左贤王,你不要以为你在这里和稀泥就能落个美名,拖延了单于攻打西河郡的时间,我们一个都走不脱。”须卜骨威胁道。
“这西河本就是垣郡守的地盘,我父为他出兵,他也说了愿意献出西河郡,结果呢。这西河郡大半的县城已经成了邢纪的地盘。我们拿着南匈奴的精锐在这里僵持,让父王带着老弱攻城,这不是本末倒置?”于夫罗早对这里的情况不满,愤愤道。
“若不是出了此事,我也被邢纪骗了,不想他每日与我表面和睦,背地里已经下了这么大一场棋,若是稍有不慎,这西河之主就要换人了。”垣恭不敢顶撞于夫罗,只好推罪邢纪。
须卜骨也劝道:“垣郡守放心,我们是合作关系,名义上你还是西河之主,不过不要妨碍我们南匈奴的发展,西河只是第一步,整个并州也不过是我们的跳板而已。”
垣恭听着须卜骨狂妄的口气,若不是自己手上无人也不会去求南匈奴帮忙,等联军收拾了白波谷,就回军收拾南匈奴,只希望邢纪的人能多拖一些时间,等自己回去,一人做主西河。这美妙的幻想差点让垣恭笑出声,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于夫罗看须卜骨还要说,上前一把拦住他,说道:“这是我们的私事,就不必全部说与郡守了。”
须卜骨知道于夫罗所言有理,但还是摆出大人的姿态,说道:“这事我自然明白,不过垣郡守是我们的盟友,若是遮遮掩掩,只怕大事难成。”
垣恭知道须卜骨这时需要自己的帮助,赶忙附和道:“我们便是天下最好的盟友,南匈奴善于攻伐,我们中原人则熟悉耕种。我在内提供粮草,将军们在外奔驰。”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垣恭心里知道,他们跑的远了,自己就可以在背后捅刀,收获更多的利益。
于夫罗看着二人一唱一和,说道:“我累了,乌稽将军今日折了兵马心情也不好,我们二人先去休息了。两位也早些休息吧,若是真如乌稽将军所言,白波谷又来了新军,只怕明日要来一场大战了。”
垣恭看着于夫罗离开,也打算回帐休息,不过却被须卜骨留下。
“右贤王还有事情要吩咐?”垣恭收起自己的表情,生怕须卜骨发现了自己的小算盘。
不过须卜骨可不在意这些小事,他直接开口道:“你那日带着礼物到了南匈奴的驻地,还记得是谁为你前后打点,甚至力劝单于拿出部族精锐支援你吗?”
“右贤王的大恩,小人铭记在心,日日夜夜想着为贤王分忧。”垣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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