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原郡的人马没有撤退的意思,准确地说,他们正快速赶路,若是判断不错,今日便要到达山下。”杨志得了情报立刻向杨奉汇报。
杨奉闻言问道:“可知领军者为何人?”
“似乎是一个叫王军的小将,哥哥使计调走丁原之后,太原郡里也没什么将才,只有让小子领军。”杨志笑着,显然没有将王军放在眼里。
杨奉闻言,笑道:“小弟现在就与我下山,我要看看这太原兵马如何。”
“此事不可,勘探情报之事自有手下人去做,不必以身犯险。”吴用在一旁劝道。
杨奉笑道:“军师不必担心,我不过是远远地观望,小弟与我作伴,不会出事。”
“要去也可以,典将军也要随行。”吴用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道。
杨奉知道吴用是一番好意,但还是拒绝道:“人去多了容易暴露行踪,我们二人轻骑前往,对方也难以察觉些。”
杨奉一边拦住吴用,一边带着杨志跑出大厅,二人取了马,奔下山去。
杨志看着一脸兴奋的杨奉,问道:“哥哥怕是又有好事,不过不想让人知道吧?”
“就你聪明,这王军乃是太原王家的小子,我元宵时在晋阳与这人有些交往,想来他也算是故友,看看能否劝退他的太原兵,也少些伤亡。”杨奉说着自己的计划,不过在他想来,依照自己在王家的威慑力,王军只会照做自己的要求。
二人轻骑快马,走了两个时辰,正与太原军队相遇。
“你们是何人?可是白波谷的探马?”前哨有人问道。
杨奉高声回道:“哪有探马拦路的道理,我们是王将军的旧识,还请王将军上前一见。”
王军听着这声音,知道是杨奉来找,不过又看看身边的于夫罗等三人,只好说道:“几位在此稍等,我有一位旧识在外面,这就要去谈几句。”
于夫罗看着王军离开,离开问道:“右贤王,你要报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我们部族大好儿郎在西河等着,何必虚与委蛇,攀附在太原郡的士卒身边?我们一万人尚不能得胜,两位是认为凭这五千人就能与之一战?”
“左贤王安心,我们上次战败乃是叛贼乌稽私通之过,我们的勇士是草原的骄子,不能再轻易折损,现在有一只可用之兵,不正是上天为我准备的吗?”须卜骨笑道。
垣恭现在一无所有,也只好跟着须卜骨一起说道:“将军的战法高明,难道想要顶着败仗的名声回去?羌渠单于可不会喜欢羸弱的儿子。”
于夫罗被二人刺激,说道:“我一定要用这些人和杨奉分个胜负,不对,是华丽的击败他,赢得父王的喜爱。”
杨奉笑着走入军帐,说道:“左贤王好大的志向,还有右贤王须卜骨、西河郡守垣恭,三位别来无恙?”
“杨奉!你为何会在此地?”垣恭慌忙地问道。
“王将军快把此人捉住,白波谷不攻自破!”须卜骨也吼道,眼神中的期待,似乎自己已经获得了战争的胜利。
王军也佯作样子,将杨奉绑在一边,杨奉左右摆动似乎真的被紧紧绑住。
须卜骨看着被绑的杨奉,笑道:“不想不凡的将军,最后会输的如此不堪。”
“这算什么本事?是男人就把我放了,我们两军对垒,我一定能取胜!”杨奉似乎想要挣扎着起身,却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看看你现在的处境,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前日在军营中肆意冲击,可曾想过今日,我今日就要为我们草原的勇士报仇!”于夫罗看着仇人就在眼前,直接走上前去,就是一拳。
王军看着拦道:“我们好不容易掌握敌首,若是打坏了,只怕要激起白波谷众人的怒气,到时候弄得鱼死网破,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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