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贵道:“瞧您说的,伯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可。”
张延龄很是满意地点点头,道:“朱雀大街那儿有个铺子,叫什么淘宝城,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是新开的。下官也去看过。”
“你知道就好好,那地方我看着不大好,晦气,你想个办法,给我把他赶走。”张延龄说道。
王一贵一听便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心中暗暗想到:“面上有人传闻这是太子的生意,徐宁不过是出来抛头露面的,若真是如此,那我可是有点吃不住啊,可是这个大爷也不能得罪,谁知道会给你下什么绊子?”
一念至此,王一贵道:“伯爷,我听说那地方是太子的生意。”
“胡说。”张延龄怒斥,停了半晌,又问道:“你听谁说的?”
“如今招工启事还贴在四九城哪。”
张延龄心中踟蹰,也是拿捏不定,停了片刻道:“好,如此说来那也就算了。”说罢,张延龄便带着人扬长而去,王一贵心里松口气,朝着张延龄的背影啐了一口。
张延龄心中虽然不甘,但是一想到太子,这个人他动不了,也知能作罢,到了金风楼,点了两个姑娘,陪着他玩了一个下午,出来之后,张延龄还是有点放不下那个铺子,又着人去打探一下,淘宝城一年收入几何。
交代完毕,张延龄也就回了家,到了晚上,那个家丁才偷偷摸摸回来,张延龄把他叫进书房,道:“怎么样,打听出来了么?”
“老爷!”那家丁一脸震惊的神色,道:“那地方可真是个销金窟啊,小的找那里面的一个伙计喝酒,灌醉了,那小二都倒了出来,据那小二说,他曾听那花领班说过,一日可收入这个数啊。”
家丁比出来两只手,张延龄道:“一千两?”
家丁摇摇头,张延龄又猜五千两,家丁还是摇摇头道:“老爷,不对,再猜。”
张延龄登时火了,啪地拍得那家丁差点一头栽倒地上,怒道:“猜猜猜,猜个屁,直接说!”
“是是是,”那家丁赶紧扶正帽子,道:“十万两。”
“什么?”张延龄差点没跳起来,“十万两,你可曾确认?”
“小的也不知真假,我问那小二,小二道:‘这事怎能有假?一壶碧螺春,要价十两,一天光是这个都卖出去上百壶,更不用提还有其他的东西,最贵的五十两一壶,一天照样也能卖出去个几十上百壶。’”
张延龄心头陡然又热了起来,再也按捺不住,焦虑地睡了一夜,次日带了几个人,熬到淘宝城下班,把昨日那个小二又请过来,这一次张鹤龄让管家亲自出面,他则坐在隔壁偷听着。
管家说道:“这位小二哥,我想找你打听一点事儿。”
小二道:“老爷太抬举我了,您有什么吩咐?”
“是关于你们淘宝城的那些事儿。”
小二迟疑片刻,这才说道:“恕难从命。”
管家掏出来十两金子,放在桌子上,道:“小二哥,只要你说了,这些就都是你的。”那小二盯着金子看了看,咽下一口唾沫,管家笑眯眯地别金子推过去。
小二到底还是没能战胜心底的贪婪,一把将银子抢了过去,管家笑了笑,接着便问了问题,他问的非常详细,包括如何盈利,如何吸引人,主要从事的是什么生意,怎么会有那么多人。
这小二也是理解的一知半解,大体上说了说,很多地方说的含糊其辞,他自己都没搞懂,能说的多透彻?不过管家大致上还是听懂了,谢过那小二,回禀给了张延龄,张延龄自己不做生意,听了之后暗道:“原来如此简单,凭我建昌伯的名头,想要吸引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建昌伯立刻热心起来,心中暗暗忖道:“太子的生意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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