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那模仿一个不就完了?这生意又是那么简单。何必要冒这个风险。”
张延龄回去之后跟张鹤龄这么一说,张鹤龄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弟弟竟然还出了这么靠谱的主意,不过他是不大相信,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竟然能有这么多的收入。
张鹤龄道:“会有这等好事?”
张延龄道:“哥,你犹豫什么?我瞧着那个茶馆也简单的很,咱们不能来明的,还不能来暗的?一来是报仇,二来,咱们也多了进项不是?”
张鹤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半晌后道:“你让那人偷来账本瞧瞧,这么空口无凭,我总是不大踏实。”
“偷账本?这倒是个法子。”张延龄搓着下巴。
次日,张延龄又找到那个小二,给了他一锭金子,让他偷出来一个账本。这小二名叫刘润斗,原本是个贫困子弟,跟着学了几年账房,不过那个小铺子倒闭,他也没了生计,流落到京城,正好赶上徐宁招生,于是便趁机进来。
刘润斗这个人有点小机灵,做事又非常勤快,嘴甜,花梦蝶非常喜欢他,许多重要的事情也交给他来做。这一日,又到了下班的时间,花梦蝶盘完了账,人都走了,这才松口气。
“小斗儿,你怎么还不走?”
“花姐,我要打扫一下。”
花梦蝶有些纳闷,道:“打扫?今日不是已经打扫过了?”
“我看这里有点脏,似是没打扫干净。”
花梦蝶气愤道:“这几个丫头,看来是皮痒了,扫洒也做不好,回头我得狠狠说说她们。”
“花姐,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弄好,门我来落锁好了。”
花梦蝶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说完花梦蝶便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刘润斗儿一个人。刘润斗装模作样地打扫一会儿,察觉到花梦蝶可能走远,立刻跑到门口左右张望一番,看着没人,匆忙走进柜台。那账本就放在柜台里。
不过是在箱子里锁着的,钥匙只有花梦蝶才有。刘润斗急忙取出来那个箱子,看着锁,他不由陷入沉思之中,开锁这门手艺他是没有,怎么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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